買好東西回去之後,路辭書發現霍全還在那兒打遊戲,看到路辭書他們提著東西往這邊走抬頭就問:“你們剛才出去了啊?”
路辭書覺得他這樣子傻呆呆的,不想跟多說:“嗯。早出去了,你現在才發現?玩什麼遊戲呢這麼入迷。”
“好玩兒的。”霍全問:“買什麼了?”
“鐵板魷魚絲。”
“哦。”霍全沒興趣了——他牙齒不好,嚼這個太費勁兒了。
打了一會兒遊戲,他們點的燒烤就端上來了,路辭書看著霍全一口啤酒一口烤串的豪放樣子,問:“你不會醉嗎?”
“啤酒醉什麼醉?”霍全反問他。
路辭書轉頭看霍安,雖然沒說話,但霍安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拿起自己的啤酒倒了一個小紙杯的酒遞給路辭書。
路辭書一口悶了——他覺得酒沒什麼味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喝下去之後臉有發燙他有些不舒服而已。
路辭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手上的溫度比臉上的溫度低,於是他幹脆就捧著臉看著他們了。
他聽到霍全不可置信的聲音:“他是不是喝醉了?”
路辭書掀起眼皮看他:“沒醉。”
他眼裏帶著水汽,這一眼真是勾魂奪魄,好在霍全鐵直,他被路辭書這一眼看得愣了一下之後就肯定的說:
“他肯定醉了。”路辭書平日看人的才不會用這種眼神。
路辭書覺得霍全蠢——自己都跟他說沒醉了他不信。他懶得跟霍全說了,他捧著臉抬眼看霍安。
霍安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路辭書被晃得眼花,他的視線追逐著那雙手一會兒,轉頭看有些不悅的看霍安。
注意到他的眼神,霍安問他:“是不是喝醉啦?”
路辭書瞥嘴:“沒有。”
“……嗯。”霍安把小紙杯拿開,溫聲問他:“要不要喝點水?”
“不要。”路辭書回答,他強調:“我沒有醉!你不用管我。”
霍全看熱鬧不嫌事大,也喊:“哥,他都說他沒醉了你就不要管他的了。吃完了正好把他丟出租上讓他回去了。”
霍安瞪他,平時他看霍全跟路辭書關係太好他不舒服,霍全這樣子對路辭書他又不舒服了:
“他跟你認識這麼久了你們還是好朋友?怎麼你朋友喝醉了你就這樣子?你真是太不負責任了,你就這樣子對待好朋友嗎?”
霍全:“???”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剝龍蝦的速度都快不起來了:“是好朋友呀!但是他一個男的,還硬說自己沒喝醉,那我又能怎麼辦,我又不是他爹。是他爹,我也不能說伺候他吧。這麼大個人了。”
霍安還要再說,路辭書卻扯他袖子了——當然,霍安穿得是t恤,路辭書這一拽就碰到了他的手。
熾熱滾燙的肌膚擦過他的手腕,霍安覺得自己的心神都落在上麵了。然而男生原本是想拽他衣服的,這一下沒拽到袖子自然就落空了,霍安的心也跟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