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將黃符放回去,卻在這時,看見那個羅盤的指針在劇烈晃動。
最後,竟然斷裂開來。
她沒有靈力,並沒有看到,一團黑影將她團團包圍,不一會兒,幻化成一個小小的骷髏頭,圍著她轉來轉去。
最後,一股腦衝進她的心髒。
“江宗主,你……”月華皺起了眉頭,心髒沒由來的疼了一下。
“怎麼了?”
“我……”心好疼。
咚——!
月華突然暈倒在地。
江晚吟莫名緊張起來,“月華……”
醒來時,人已經躺在床上。
江晚吟在旁邊沒好氣的嗤道:“多好的機會,你沒把握住。”
月華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什麼,問道:“觀音像那個地方,還貼了很多符紙,像是一個小小的祭祀台,上麵擺了一些小物件,你看不見是嗎?”
“都說了!看不見!”
聲音突然這麼大幹嘛,她又不是聾的。
他的魂魄離開體內太長,對他不利。必須盡快找到靈玉。然後,出去。
“那裏有古怪。一個武夫出身的老頭,怎麼會想到祭祀。會不會……李綏的咒術與這有關?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你剛剛怎麼突然暈了?”
要不是避開人群,抱她回來,早就被人發現了。
“不清楚,”她有些煩躁,“我要是有靈力就好了,也不用這麼畏手畏腳的。”
江晚吟指尖的傷口一直沒愈合,流著血,怪滲人的。
月華找來了白布給他包紮,效果不盡人意。她突然想到什麼,拿來了香燭和香爐。
“你生辰八字多少?”
江晚吟冷冷睨了她一眼,“無可奉告!”
月華也不惱,“我燒點藥給你,你這傷是我弄的,我得負責。你不願說,那你寫給我吧,我不看。”
說完便遞了紙筆過去。
江晚吟深深看了她一眼,發出疑問,“你有時候,不怕我。”
月華笑嗬嗬道:“不是有時候,我是真不怕你。”
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你又不會抽我。
江晚吟寫好後,遞給了她。
她也很識趣,不偷看。燒的時候,心裏默念江晚吟的名字。還順帶祭了一些吃的。
不一會兒,他的懷裏就滿滿當當。
第六日。
李綏又病倒的消息傳來,恰巧李老太爺又有事找她。
她隻能放下去見李綏的念頭,去見那個老變態。
一進門,就看見那老不死的獨自喝著悶酒。
“老太爺喚我何事?”
她特意瞥了一眼那個祭祀台,發現上麵多了一個東西,像是長命鎖。
長命鎖……記得那個膚色很白,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的小孩,他脖子上掛的就是長命鎖。
她心裏不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如果真的是長命鎖,那他可能已經受到了傷害。往最壞的方麵想,也許已經死了。
李老太爺看到她,想到今天昨日李綏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野丫頭到底用了什麼咒術,讓乖孫對你死心塌地,一意孤行!”
無目給月華使了個眼色。
她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心裏突然很忐忑。“撲通”跪倒在地,低著頭,露出潔白無瑕的脖子。
“老…老太爺……”
糯糯的聲音,讓李老太爺的酒醒了一大半。突然,他計上心來。
“你過來!把這個喝了!”他推過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