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琥珀道:“芝榮,你這騷貨,別人用過的你也要,真是不檢點。”
芝榮無所謂抖了抖肩,“你沒開過葷不知道。男人嘛,床上功夫好才能讓人流連忘返。”她靠近了一些,問楊沐,“你用過了嗎?他怎麼樣?”
楊沐單純天真的眼睛劃過一絲狐疑,用過什麼?什麼他怎麼樣?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嘲笑自己?
芳草嘲弄道:“這塊木頭蠢得要命,可能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呢!”
芝榮上下打量一眼,退了幾步,眼神裏滿是鄙夷,“也是,她這蠢貨能懂什麼。能跟她在一塊,這男人不行。”
楊沐握緊拳頭,吼道:“你閉嘴!赭言哥哥能一拳把你打飛!”
“打飛我可不是什麼好事,爽飛我才是要緊事。”芝榮勾著帕子,手直接去碰赭言的胸膛。還沒碰到就被赭言用力捏住手腕,“勁不小,手也長,有些繭子,磨人的很。”
赭言不想跟她有過多接觸,直接甩開她的手。
芝榮身上有些功夫,沒被甩飛,隻退了幾步。
“我收回你不行的話,”芝榮眼睛一亮,“這力氣,看來是個修煉之人,體力耐力當是極好,就算不行,用手能弄死我。”
楊沐越聽越迷糊,隱隱約約好像知道她們在說些汙言穢語。上次去盛家酒樓找赭言,那幾個小人也是這種神態和語氣。
鈴蘭把她拉了回來,警告她,“這裏是江府,想苟合到府外麵去!被人發現,你就等著收屍吧!”
芝榮滿不在乎,“那又怎樣,這裏沒外人過來,都是我們自己的人,你怕什麼?”
“怕什麼?”何琥珀過來,直接扇了她一巴掌,“上次蘭若拉著幾個管事婆婆一起來捉奸的事你忘了!?要不是我替你攔著,你以為你躲得過!?”
說到這,何琥珀更加氣惱。要不是因為這騷貨,自己也不至於挨了那死丫頭兩個耳光。
從小到大,除了爹娘,沒人敢打她。這種屈辱,簡直比飯裏夾屎還惡心!
芳草趕緊上去把何琥珀拉開,低聲道:“這裏還有外人呢,隔牆有耳,你小點聲。”
“嗬!”何琥珀推開芳草,指著芝榮滿臉不屑,“這騷貨自己都不在乎,看見個男人就眼巴巴的往上貼,她找死我不得成全她!?”
芝榮也惱了,上前扇她一耳光,“當初要不是你把媚藥放進我的茶水裏,我還不至於見到個男人就往上撲!”
何琥珀咬著牙,把嘴邊的血腥咽了下去,上前扯住芝榮的頭發往牆上按,“我也不怕告訴你!
我就是故意的,試試藥性而已。沒想到,果然夠強!你也該感謝我,要不是給你找了幾個強健的男人,還真滿足不了你!”
芝榮臉色鐵青,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瘋狂的掙紮。
那天晚上,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其他兩個人上來勸架。
“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
“別說了,她那時半條命都沒了。”
何琥珀按得更用力,“也不怕告訴你,她們兩個在旁邊看的一臉興奮,還叫了其他人過來圍觀。嘖嘖嘖,你那副放蕩的樣子,整個西廂房的人都知道!”
“你這賤人!”芝榮反手扣住何琥珀的手,兩個人打了起來。
她們兩個都練過些功夫,打起來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楊沐趕緊拉著赭言往後退了幾步,以免被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