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
梨花木床一向很穩固。
除了受到強烈的外力。
江澄覺得有趣,“喜歡嗎?”
月華皺眉,腦子裏一片漿糊,哪有時間思索喜歡不喜歡,反正順著他的話就對了。
“嗯……”
“別緊張。你一緊張,連我都跟著緊張。”
月華照做。
隻聽見一聲輕笑,“好乖啊……”
清心鈴掉落
她哭訴,“你碰到我腰間的劍傷了。”
“抱歉……有些難以自持。”
江澄喜歡咬人,很早之前就顯現這個癖好。
窗外傳來一聲貓叫。掉在地上的桃花被風一吹,滾了幾圈,落在床下。
燭火搖曳,映照在雙方臉上。
江澄與她十指交握,親了親她的臉頰。
沒多久,他問道:“可還難受?”
她臉色一僵,紅著臉道:“好多了。”
江澄眼底深沉,“能否再來?”
月華不想,架不住他低聲誘哄。
“你好歹也是習武之人,這麼羸弱?”
“激將法對我沒用。”
江澄瞳孔晃了晃,“剛剛是我的錯,這次任由你處置,我絕不反抗。”
月華眼睛一亮,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居高臨下道:“你說的!不食言!”
江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夫人說了算。”
她這才反應過來,還是中計了。
隻怪太想壓他一頭,經不住這樣的誘惑,隻能硬著頭皮。
“……不會。”
他耐心十足。
在藏寶閣時,就教過她如何使用小紫。
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她這麼聰慧,一下子掌握要領。
“怕了?”
她也不是不能受激,立馬點頭。
“行行好吧月華姑娘。”語氣倒是委屈。
她看不見,光聽見這聲就不行。
於是……
一滴汗從額頭上滑落,順著秀氣的脖子滑落。
“此事,應允不了。”
江澄抿著嘴,半起身,低眉順目,“別丟下我,成嗎?”
他知道,她最看不得他受委屈。
“你這家夥……還真是……”她語氣無奈。
這招百試百靈。
一得逞,他就開始囂張放肆。
各種妙趣,自成一派。
又一次,他問,“可受得住?”
“……嗯。”
“真乖。”說著,將紫電摘下,戴在她的指尖。
紫電閃過一絲微光。接著是一陣電流。
電流從指上流過,慢慢遍布全身,神經頓時緊繃。眼底一片清明。
她咬著唇,悶聲問道:“幹嘛呢?”
他不答,反問,“試試?”
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占有。
“嘶——”她抓緊手,“你這禽獸。”
江澄不怒反笑,“嗯,我禽獸。”
“你……啊——!”
江澄哪是什麼溫潤公子,別看骨子裏偶爾透露出的溫柔。
其實,野得很!
腦子跟炸開了花似的。
胳膊上有傷,受不住力。
她再也忍不住,“江澄!你這斯文敗類,平日裏看著清心寡欲……你!唔——”
江澄有喜歡她罵人,尤其是聲音柔柔的,帶著一股埋怨。
他隨手將清心鈴拿起,再次送入口中,“解情毒。”
哪裏是解什麼情毒。
他就是毒,一種滲透到骨子裏的毒。
清心鈴聲音再次響起,叮叮當當,比往常的都要好聽。
高堂上的紅燭已經燃盡,又被人重新點燃。
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連床單都被抓破。
從黃昏到夜半。
因為某人太放肆,腰上的傷口裂開了。
等人昏睡之後,某人又一臉愧疚,包紮,擦拭。
江澄起身,走到外麵,聽著下屬彙報。
“水雲間那邊最近有異動,全程由林知把控,消息封得很緊。”
水雲間是老城主居住的地方,也是雲瀾城重要的議事廳,稱之為仙府也不為過。但因為邵陽與他爹不對付,連帶著水雲間都帶著嫌惡。
江澄看著那輪孤月,道:“老城主的那些舊部確定死了?”
“死了。”
良久,他才道:“林知是死人還是活人?”
“活人。”
怪異,死而複生。
下屬又道:“會不會與鬼道有關?”
江澄垂眸,若是與鬼道有關,說不過去。世上有誰修鬼道比魏無羨還要厲害。
顯然沒有。
“盯緊水雲間,兩日內,我要得到所有消息。”
“是!”
“另外,尋個由頭,讓仙門的人施壓。”這城主,趁早弄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