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看著陣法裏被釘住四肢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興致大發,拔出劍,一根一根挑斷他的手筋腳筋。
江澄臉上青筋暴起,眼角迅速充血,表情凶狠,駭人不已。
劇烈的疼痛差點令他昏厥,他咬牙,悶哼受著。
“她前幾日在我房間演了一出捆綁的戲碼,”邵陽邊說邊把劍移到他胯下,“手法不錯,我很受用。嘖!這女人玩起來挺不錯。”
江澄難得正眼看他,眼裏滿是陰鷙凶狠。
“這麼看著我,是想斷子絕孫?”邵陽挑開他的腰封,衣裳散落,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麵還有些許青紫,“這痕跡……看來這幾日過得不錯。”
劍尖慢慢往上,停在江澄的胸口,一點一點往心髒的位置紮進去。
畢竟不是第一次剜人金丹,手法嫻熟至極。
江澄臉色大變,“你……”
“沒錯,要你的金丹來玩玩兒。”邵陽狂笑,手卻很穩,不過一刹那,金丹便被他剜了出來。
“噗——”江澄噴出一口血,濺落在地上時,冒著絲絲黑霧。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蔓延全身,腦袋裏都在叫囂,痛到失去呼吸。瀕臨崩潰卻沒有力氣發出一點聲音。
疼痛令他的五官擰成了一團。太陽穴青筋直暴,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冒了出來,順著脖子流下。
他再也忍不住,眼珠一翻,暈死過去。
整個過程除了悶哼幾聲,並沒有罵人的聲音。不是他不想說,在陣法壓製下,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這麼弱?”邵陽饒有興趣,用劍將他的下巴抬起,“嘖嘖嘖!當初你一劍將我母親頭顱斬下之時,可曾想過今日。”
劍落下,他的臉已經麵目全非。
林知跌跌撞撞前來稟報,“那女人獻祭了。”
“獻祭?”
“木偶術。獻祭夷陵老祖魏無羨。”
邵陽怔了片刻,隨即大笑,“江晚吟啊江晚吟!你當初對魏無羨喊打喊殺,現如今,你心愛的女人又獻祭給了他!因果報應,因果報應!!”
邵陽用一桶冰水將人澆醒,出言嘲諷,“她來了,自投羅網來了。看著,我是如何一步一步殺掉她,讓她徹底消失在這世間!”
江澄眯著眼,半點眼神都不給他,唇角勾出一抹譏諷的笑。
邵陽也不惱,轉頭對林知說道:“啟動陣法,阻攔一切能進入城內的人!”
“是!”
他心裏感歎,多虧了那個蠢男人把陣法解開,才能在原有的基礎上啟動更高級的陣法。
現在,一個人都別想進來!就算是夷陵老祖,這陣法他也休想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