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該是的畜生,我要剮了他。”
“楊兄弟,你這樣是不行的,馬是很溫順的,同是也是很敏感的動物,不要一開始就拚命去控製他,你應該嚐試著親近他,你的動作也不對,會讓馬容易受驚,你下馬的姿勢也不對,你這不是找衰麼,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下馬的時候一定要腳後跟向下墜,一隻手扶著馬背,另一隻手提著馬的韁繩往左邊拉,讓馬頭向著左邊歪,這樣就算馬受驚了也隻會朝著左邊跑小圈。”管家阿福看著盯著馬匹氣急敗壞的楊毅笑道。
沒錯,正是楊毅在學騎馬,要上戰場不會騎馬怎麼行,水鏡山莊裏司馬微不會騎馬,大部分人都不會騎馬,隻有一個管家阿福會,因為經常要幫司馬微趕馬車,所以楊毅就把阿福過來教自己了。
楊毅似乎感覺自己沒有一點騎馬的天賦,在經曆一個時辰從馬背飛下地麵的窘迫後,還是沒能把馬征服,沒有放棄的欲望,他隻是感覺十分納悶,為什麼自己馬步站的那麼好,騎馬卻那麼差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一次翻上了馬背,騎馬事關身家性命,要放在平時他肯定沒有興趣,但是此時在他心中已經列為了僅次於練武的大事。
“兄弟,你這是在騎馬麼,你是在和馬找別扭,在和它做對,別生氣,這不是在冤枉你,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腰腿疼,或者全身都疼?”
“你怎麼知道的?”終於在一個下午的磨礪後勉強在馬在坐著沒掉下來的喜悅心情頓時被管家阿福打擊的消逝無蹤,因為他確實有點腰酸腿疼的感覺。
“那是因為你的方法是錯的!”
“你是何人?怎麼進入的水鏡山莊。”武人的反應就是比普通人快上許多,在阿福還在思考這聲音聽著不熟的時候,楊毅就已經出聲責問了。
“楊都尉前兩個星期不是指名道姓要在下當你的副統領麼,我現在人到了怎麼又不認識了。”
“你是黃漢升!”楊毅轉頭一看,一個而立之年的狀漢,嘴巴下美髯撫下,剛毅的臉龐上望著楊毅的眼神一樣是不解,起滿了老繭的手上一口大刀如血般的赤色,一看就不是凡品,身背牛皮虎筋三石大弓。
但是楊毅眼前卻不止一個人,黃忠身旁還有一人,麵帶傲色,氣度不凡,一雙犀利的眼睛藐視一切,手持長斧,見了楊毅也沒有任何問候之語,隻是冷眼盯著他:“漢升身旁這位英雄是?”
“此乃我好友魏延,魏文長,義陽人士,因黃巾占了帶著父親遷居至攸縣,聽聞楊都尉要去討伐黃巾賊眾,和我一道前來效力。”
“聽聞楊都尉乃是荊襄士族合力舉薦,不知是怎會讓漢升來此擔任義兵的副統領。”在黃忠的印象裏,士族舉薦的人多半也是士族,而且一向看不起自己這樣出身平凡的武夫,而且自己一向默默無聞,楊毅又是如何知道他的,還讓他擔任5000義兵的副統領。
“想不到搶來一個,還送上一個。”楊毅一臉驚喜的神色,想不到黃忠身邊的就是魏延,魏延的名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一樣是勇冠三軍,精通戰陣之道的人物,遂道:“漢升之名,在下從一好友處得知,我也並非士族,與你一樣平民出身,此次出兵討賊正好把漢升調來一起出力,漢升該不會怪罪把。”
“楊都尉哪裏話,同為朝廷效力而已,在下怎會怪罪,倒是楊都尉你似乎連基本的騎術都不會啊?”得知楊毅不是士族與自己一樣是平民出身,那多半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座上義兵統領的位子了,心裏倒是多了一點認同感。
“漢升你虛長在下幾歲,就不妨叫你一聲兄長了,不瞞漢升兄,楊毅原本是一個山野村夫,後來在水鏡先生門下,也就一舞文弄墨之人對這騎馬還真不會,漢升兄可否教導一下。”原本對演藝裏的黃忠楊毅就相當喜愛,現在見到了真人下意識的就和黃忠套起了近乎。
“你那哪裏是騎馬,你想想你騎馬的感覺,是不是每次你屁股下降的時候馬匹就正好上升?每次都撞得你生疼?”說話的不是黃忠,而是進來到現在就一言不發的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