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又道:“殺死馬超我還辦不到,當是全麵壓製馬超忠還是能做到的,此子雖然是我見過最強的對手,但是畢竟還是年幼,經驗上差忠遠已,隻是….”
見黃忠說能全麵壓製馬超又說了個隻是楊毅焦急道:“隻是什麼?”轉念一想,和自己對戰時拓跋麗木的馬匹能如同人一樣站立起來,猜測道:“漢升你可是說馬超的坐騎不是你可以比的。”
黃忠點了點頭道:“羌族的好馬的確神異,馬超若是沒有那匹神駒而是和我乘騎一樣的劣馬的話,定然被忠壓製的死死的。”
“虧得我聰明!”楊毅臉色一喜,讓馬超沒有神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讓黃忠有一匹好馬他剛好能夠做到,回陣時踏可是強行把拓跋麗木的馬給搶回來了,言道:“漢升沒有一匹好馬正如英雄少了美人,不過今日過後,漢升就不需在為此遺憾了,拓跋麗木的馬匹我轉贈與你了,拓跋麗木怎麼配擁有。”
“使不得,那是楊兄弟性命拚回來的怎能送與我。”一匹好馬在野戰的時候能發揮多大作用黃忠又怎會不知,楊毅也是愛馬之人他也知曉,俗話說君子不奪人所好,黃忠又怎會接受楊毅千辛萬苦搶回來的神駒。
“有啥使不得,漢升不把我當兄弟麼。”雖然也很喜歡好馬,但是楊毅分得清楚,好馬在自己身上和黃忠身上所發揮的作用,搶回那匹馬楊毅就是打算送給黃忠的:“走,我們先不回去休息,先去看看馬匹,想來以漢升的本事,馴服那匹神駒是沒問題的。”
回到長安的時候,楊毅就讓親兵大毛將自己搶來的好馬待下去安置住了,不待黃忠反對,對著欲要帶他們回去休息的親兵叫道“改道,先隨我去馬廄。”
隨著大馬遷出了馬匹,一見到馬匹,黃忠眼神就變得興奮起來,口中喃喃自語道:“馬頭高昂雄俊,麵部瘦削肉少,耳小而緊湊,鼻大、眼大,四蹄如相木樁一樣的穩健結實,胸脯直而挺出,胸淺前肌開擴,頸頂的鬃毛要濃密柔順而整齊,口色紅而鮮明潤澤,果然是千裏良駒,拓跋麗木那種庸人騎此馬真是明珠蒙塵了。”
“漢升還會相馬?”楊毅也是一陣詫異,這馬在他眼裏也就長的高大點,大概兩米的樣子,四肢發達點,自己騎的馬比起這馬整整小了一號,還有就是神異一點,沒想到到了黃忠嘴裏說出這麼多道道。
“略知一二。”黃忠隨口回應道,右手在馬匹上輕輕的觸摸,一副愛極了的神色。
“漢升上馬試試。”楊毅也想看看黃忠騎在這匹高頭大馬是什麼樣子。
但見黃忠一抓馬韁,雙腳一用力,翻到了馬背上,這匹馬明顯對於自己的新主人還感到陌生,黃忠一上馬就左右搖曳,四處奔騰,想把黃忠從馬背上給衰下來。
“好馬,果然好馬。”黃忠兩腿緊緊夾住馬腹,身子在馬上匍匐,任憑胯下神駒如何反抗,自是屹立不倒。
神駒整整折騰了在範圍不大的馬廄中來回折騰了半個時辰,方才不在反抗,馬鼻子吐出的氣息比初時增加了幾倍,看來是累了,也認同了自己的新主人。
“恭喜漢升了,得此神駒,如虎添翼啊。”楊毅見馬總算停了下來,知道黃忠已經馴服了這匹馬了。
黃忠有些不好意思,這馬本來應該是楊毅的,紅著臉說道:“還不是經緯相讓,日後我定要從叛軍手中奪一匹好馬,送與經緯。”
魏延見黃忠得以好馬也有一些季度,他騎的馬也是劣馬,打定了注意,也非得從叛軍手裏搶回匹不必這馬差的神駒,言道:“如此神駒,怎能沒有一個名字,漢升為其取名吧。”
黃忠笑道:“還是楊兄弟來把,這馬是他從拓跋麗木手中奪來的,理應他來命名。”
“就叫彪風把!”楊毅也不矯情,取了個相當威風的名字,笑道:“有了這等神駒,日後就看漢升發威了。”
“何須日後,今晚就是機會。”楊修輕輕一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