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皇長子,朱慈焯曾觀看地數百門火炮一齊發射的情景,那感覺絕對是崩地裂,隻是演習就是演習,即使是數百門大炮也不如眼前數十門大炮在衝鋒的蒙古人中間炸開震撼人心。
“王副官,感覺如何?”杜山關心的問。
郭符甲和張仲翁兩人對望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萬分,對於這個領頭上司兩人都很了解,從軍二十年,從兵一步步做起,除了得到上司孫克鹹賞識外,更多的是依靠實打實的戰功,按理杜山不是一個趨炎附勢之人,為何好象對這個副官總是特別關照。
大明軍隊更改了很多陋習,原先那種軍職父傳子,子傳孫已經沒有了,再也沒有那種七八歲的孩就是將軍的荒唐事,即使是大明皇家軍校出身的武官也要基礎做起。
皇長子的身份在烏爾格城隻有數人知道,杜山哪敢真的把皇長了當成自己助手,幸好軍隊有嚴格的紀律約束,大家雖然對王焯家世好奇,王焯自己不,別人也無法強行打聽。
“轟。”明軍的大炮又響了起來,炮彈準確的落在蒙古人衝鋒的隊伍中,將蒙古人衝鋒隊伍炸得七零八落。
當然,如果蒙古人從側麵進攻,那麼就要受到大明火炮左右夾轟了,這次衝鋒在大明火炮的打擊下,蒙古人又一次丟下數百具屍體狼狽敗下來。
噶爾丹手中緊捏著馬鞭,手指發出“格吱,格吱”的響聲,所有將領大氣都大氣不敢出,生怕觸了大汗的黴頭。
噶爾丹厭惡的看了那名千夫長一眼,眼中毫無憐憫之色:“拖下去,斬。”
殺了那名千夫長,噶爾丹臉色稍緩,望向眾將道:“明狗前後防範嚴密,該如何進攻,諸位可有什麼辦法。”
見到眾人不話,噶爾丹愈發惱怒,臉色陰沉的象滴下水來,他畢竟才二十歲,還沒有學到喜怒不形於色的地步,幾個貴人偷看了噶爾丹一眼,愈發不敢開口。
若噶爾丹不想無功而返的話,這條建議恐怕也是唯一可行的建議了,噶爾丹臉色變緩,將命令傳了下去,一刻鍾後,蒙古人開始了第三次進攻。
“將軍,可惜什麼?”親兵湊趣的問道。
杜山的話剛落下,明軍的大炮已經開始炮擊了,炮彈落在稀疏的蒙古軍陣中,帶走一條條生命,雖然不如前幾次殺傷的人多,可帶給蒙古人的壓力卻絲毫沒有減輕,衝陣的蒙古人分得越來越散。
當蒙古人進入明軍一百步左右時,明軍陣前硝煙彌漫,爆竹一般的火槍聲響起,僥幸從炮火下餘生的蒙古人很快倒在火槍下,這次攻擊蒙古人損失更慘,足足一千多人死在兩軍陣前。
短短半時間,連續遭到三次失敗,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自己死傷數千人,對方卻毫無損傷,這種仗怎麼打?蒙古人士氣大挫,再也沒有人想進攻。
是蒙古人不行了嗎,噶爾丹無論如何也不承認,雖然丟了漠南,可是準噶爾依然是一個疆域萬裏的大國,在中亞縱橫,滅國無數,與羅刹國交戰數次也是互有勝負,從沒有象現在這樣以十倍的兵力而處處受製。
“大汗,這幾個人如何處置。”見噶爾丹遲遲不語,一名怯薛問道。
“是。”怯薛疑惑的看了噶爾丹一眼,可汗怎麼一下變得如此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