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Nie

GOMORRHA的國際傳媒中心——這棟大廈已經完全屬於I.K了,它是這個國家最高的一棟大廈,有九十層。從一層到三十層是租給個大報社、出版社、雜誌社、電視台、網絡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層到八十一層是I.K的傳媒王國,而八十二層到八十八層則是邇純簽約公司的新址,安放在這兒的原因很簡單,通過八十九層的空中花園就是第九十層——I.K與他慾望的溫床。邇純從來不知道I.K如何會擁有這麼一筆巨大的財富,他把這個國家整個的傳媒資訊一手掌握,就如同他總是喜歡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處已是顛峰……而每當邇純這樣想的時候,I.K總是嘲弄的對他說——我們永遠也觸不到顛峰,天離我們很遠……很遠……

通常,I.K總是起的很早,不到7點他就已經坐在自己百平的辦公室裏看著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報紙了,但這幾天他的辦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間隻有幾個親信才進得去的豪華臥室裏,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動不便且不能正常進食,從法國大餐到中國式的清粥鹹菜,吃什麼就吐什麼,連一直很器重他的大總統閣下送來的特效藥都沒用。私人醫生看過後怎麼也不肯說出病情,隻是開了一些葡萄糖、生理鹽水、人體球蛋白之類的營養液就告辭了,而這卻絲毫不能讓事無拒細的I.K停下他的步伐。9點整,像每天一樣,公司的十來名骨幹無一不準時的到達了他的「臨時辦公室」,將上一日的工作項目逐一向他彙報,半點都不敢怠慢——

「總裁,大總統的捐款一共是十億美金,已經轉入我們的帳戶,要做為資本金註冊嗎?」

「我們的註冊資金還不夠多嗎?捐給第三世界國家,前提是我們要獲得第一手的新聞、戰況及內幕。」

「可這是軍事機密,他們未必會講出來。」

「你第一天出來打工嗎?把九億包個紅包給相關負責人,一億談判上捐掉就可以了。」

「好的,可總裁先生,我弄不懂這有什麼意義?」

「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總裁了,照做就是。」

I.K的聲音不大,可很有威懾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隻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擺弄著他的工藝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隻頓了一下,那個適才還一心以求甚解的聲音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些所謂的政壇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靈魂乃至肉體才得來的今天的一切,他當然瞭解他全身心去接觸的這樣腐臭的散著糞土味道的東西,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麼,貪婪是人類的本性嗎?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麼會付出代價呢?

「那宣傳部經理呢?內部重組的事完成了嗎?邇純的公司現在交由你們代管,藝人的合約看下有沒有變動,所有二線藝人全部淘汰,留下那個公司的前任總監,其他的都叫他們滾蛋。」

「可總裁,他們的合約沒到期我們要賠款的……」

「毀約金才多少錢?你算過養一幫飯桶每個月發工資要給多少錢嗎?算過光盒飯是多少錢嗎?那個快兩百斤的過氣搖滾歌星我看了頭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喪葬費多少錢?不熟不做,影視唱片這方麵我們不是行家,把穩賺不賠的留下,其他滾蛋,我沒銀子養一幫隻會喝喝花酒、欺負小動物的豬。」

「……是,是屬下辦事不利。」

I.K瞥了下聲音有些發抖的宣傳部長MIKE,這個中年人的年紀已經快可以做他父親了,並且是美國哥倫比亞新聞係畢業的高才生,他在傳媒業摸爬滾打了快三十年,這比I.K的年紀還要大,但即便是這樣,隻要I.K稍微發發牢騷,MIKE就得乖乖的點頭哈腰的伺候著,為什麼?他發給M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計算的,MIKE那個得腎病的兒子要靠每兩週做一次透吸活命,這自然也是公司劃帳,還有他利用職務之便幹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等等,總之就是一句話——如果他膽敢對I.K先生有二心,他什麼下場,隻是看I.K心情的問題——這個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讓人喪失理智,你讓他生他就生,你讓他死……他就死。當I.K瞭解了這一點,一個二十歲的政界男娼控製一群所謂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了,隻要是身上沾著那些貪婪的惡臭的生物,他總有辦法對付的。

「那你知道拿那為『照顧』了邇純的總監該怎麼辦嗎?」

「……知道,後勤部還缺一位打掃的工人。」

「好,他要是不願意呢?」

「那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國家找到比這更好的工作。」

「嗬,如果宣傳部年底的業績可以翻兩番,這間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

「謝謝,I.K先生。」

「嗬……」

I.K動了動身子,打算換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修剪他的工藝品,不過幾天來滴米未進的他,怎麼說也有些力不從心了,此時,穿著紅色職業裝的女秘書立刻慇勤的跑了過來,用那噴了不知道多少噸香水的酥肩拖著他軟綿綿的身子以便讓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個D罩杯的豐胸上,但這樣一來,就讓他多少分了點心,於是,他的那件工藝品怯生生的抗議著——

「嗯……輕點……弄痛我了……」

微微的喘息,帶著充滿慾望的隻言片語,那麼嬌氣且孩子氣的央求都說得這樣讓人心癢,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除了他那隻淫亂的小貓純純還能有誰?這可是他最貴重的一件工藝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他身上,這樣才把他的純純培養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為那個胸大無腦而且永遠不知道在西服裏穿內衣的女人,他把邇純最嬌貴的那個小擺設給弄傷了——

「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錯。」

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於剃刀的鋒刃而在邇純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歡把邇純的肌膚保養的像小嬰兒一樣嫩滑,那樣的話當然不能有體毛這種剎風景的東西,可他總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會出一些差錯,以至於他的小寵物總是冤枉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被他弄得漲紅著臉嘟著小嘴兒的邇純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那個模樣,看了就讓人想把他壓在下麵蹂躪——邇純沒有穿衣服,這不奇怪,他在I.K身邊從來都不穿衣服,他沒有羞恥心這種概念,盡管最初他也時常會感到難堪,或是因I.K的員工們看到他時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認,就像I.K所瞭解的那樣,當I.K這樣對待他,讓他在別人麵前被他任意擺弄的時候,他的潛意識裏會有種十分興奮的感覺,他似乎很喜歡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屬於偉大的I.K的一樣愛不釋手的小玩意兒的這個事實,這可以讓他長期壓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覺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幾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傷痕昭示著他的放蕩,胸前的兩枚新紅的嫩芽各墜著一串很有份量的白金掛飾,這對他可愛的小紅點上新穿著小洞實在是種摧殘,紅彤彤的腫著亮得透明,彷彿一戳就會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乳頭要比下身幸運的多,括約肌上那個由一整顆紅寶石打磨成的吊墜就快讓他想賴在地上不動彈了,可I.K還得要他照顧,這個壞心的主人把家裏的傭人全辭了,這當然是故意刁難他,他無權抗議,他是主人的物品,並且,還是個正在接受處罰的壞奴隸,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傷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麼一點慾望的白液就要流出來了,可是他隻能緊緊抓著將他由背後反剪雙手的鎖鏈,努力的忍耐著,等待著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並且慢條斯理的給他檢查著傷勢——看著I.K將拇指上沾到血跡放在唇間品嚐的一刻,邇純對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這一點更是深信不疑,這總讓他感動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揀起他丟棄以久的男人尊嚴痛打I.K一頓,然後揪著這個男人的領子告訴他:不要對我那麼好,幸福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