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泠然叫了暗一進來:“你去軍營找小曼,讓小曼這幾日好好照顧長孫將軍。”
“是。”暗一退下。
江子琅端來了外傷藥,細心的為李泠然更換藥物。換藥時還調侃道:“沒想到深居後宮的公主,竟然會武功。”
“國師不是清楚我是誰嗎!”
江子琅嘴角勾起一笑,為李泠然揭開原先的紗布,重新上藥,再用新的紗布包紮。包紮好後,江子琅邊整理東西邊對李泠然說:“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羅蘭也派人看管著,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多謝國師了。”
“你是不是快離開了。”李泠然聽到這句話時,慢慢抬起的手愣了一下,而後笑著說:“應該。”
江子琅沒有回話,端著換下的藥離開了房間。李泠然起身,推開窗戶,看著外麵的樹依舊茂密,可卻沒有一朵花。
李泠然安靜的望著窗外,思緒不斷的湧現:進到這個組織已經很久了,那個玻璃棺中的男子到底是誰,我要怎麼回去呢。
李泠然還在思緒中,卻被江子琅的聲音打斷:“原本從這個窗戶看下去,有一片花海的,那些樹上也開滿了花,可惜啊,至從這落池城城中毒瘡爆發後,這些花都謝了。”
“國師,似乎很了解這座城。”
“當然了解,這是我的出生地。”
“國師出生的小村莊就在落池城?”
“是,不知這麼多年,那所村莊如何了?”
“國師既回到這,何不去看看。”
“現在城中這景象,想必不會好哪裏去,還是罷了。”
江子琅望著窗外的樹,陷入了回憶中。門外傳來敲門聲,江子琅的思緒回籠,“進。”
進來的是一名女子,她身著一襲素雅的古裝,腰間係著一條精美的綬帶,頭發用一個發冠束起,頭發如潑墨般灑在背後。
她的眉目如畫,彎彎的眉梢仿佛帶著一絲傲氣,眸子清澈明亮,猶如一泓碧水,透露出聰慧和智慧。
她的鼻梁挺拔,微微有些高傲的曲線勾勒出她的高貴氣質。唇紅齒白,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自信和堅毅。她的臉龐白皙細膩,宛如出水芙蓉,給人一種近乎完美的美感。
那女子先是行了一禮,而後,說出調查的結果:“虛閣是一個地下組織,由梨國境內一個神秘人創造,起初是做情報交換機構,別人拿錢換他的情報,情報越難,所兌換的金錢越大。虛閣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可以以一個更有價值的情報換你想知道的情報。
但後麵虛閣不滿隻是做一個情報機構,於是把手伸入了朝堂之中,而落池城的太守因不想隻做一個太守,便與梨國人合作。”
“等等,羅蘭與我說的是太守為梨國人。”李泠然插一嘴。
“太守有一半梨國的血統,他的母親是梨國人,而父親是洛國人,他的母親嫁到洛國,生下他後,沒多久就去世了,而他的父親扶正了妾室,妾室對他並不好,他的父親不管後院之事。他在爹不疼和繼母的淩辱下長大。
他家中是經商的,家中雖然有兩個兒子,可無奈妾室所生的兒子太小,隻能讓他先接手,在他接手的那段時間內,家中的生意不斷擴大,在一次去梨國經商的途中,無意中得知了虛閣這個組織。
他進入了虛閣,並且得知了他的母親是被妾室弄死的。後麵他找到了他父親,他父親卻覺得他的母親已經走了那麼久,這件事就沒必要繼續說了。從此之後,他隻承認自己是梨國人。
他對洛國已經沒有什麼感情,所以他申請進入虛閣,虛閣竟讓他入圍了,但虛閣的條件是,他要成為洛國任意一座城池的太守。
他也很給力,在短短時間內,拔得頭籌,他被任命為伏虛城的太守,他順利的進入了虛閣。當梨國想撬開洛國的大門,就必須先把落池城攻下,虛閣在從中推力,便派給太守任務,成為落池城的太守,讓城中的居民死於毒瘡,那麼這座城便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