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執事吧!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李泠然直勾勾的盯著劉四。
劉四被李泠然盯著,竟後背一涼,但他還是不肯屈服於一位小女子,繼續囂張的說:“好啊,蘇小姐想打什麼賭,我劉四奉陪。”
“我準備護送這批貨物前往染州,路遇輕水鎮,如果有我母親合作的商隊,劉執事你把你的命留下,並且在我母親墳頭磕上三個響頭,邊磕邊道歉,如果沒有,我的命給你,隨你處置。”李泠然眼中冰冷,甚至帶有一絲殺意。
張鶴令出聲阻止:“滴滴小姐,再怎麼說劉四也是我的人,這賭注未免有點過重了吧!”
“那張公子有何更好的提議,如果沒有,就請閉嘴。”李泠然扭頭冰冷帶有殺意的看向張鶴令,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置現場的人死地。
張鶴令被李泠然的氣場震懾住了,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試探性的說出:“如果有,劉四永遠退出張家地盤,並且全力封殺他,在這行劉四不再出現,如果沒有,滴滴小姐就撤出接頭人這份職業。”
“好啊,既然張大公子都說話了,那就這樣吧!”李泠然盯了一會張鶴令,轉頭又看了一眼劉四,轉頭直接離開了。
劉四在李泠然走後,緩了過來,嘴上依舊不饒人:“她隻是一介女流,囂張什麼啊!”
“劉四,你剛剛那麼羞辱人家母親,沒有當場滅了你已經很給我麵子了,你事後說大話,真是有辱我們張家人的麵子。”張鶴令教訓完劉四後,離開了碼頭。
張鶴雲走到劉四的身邊,拍了拍劉四的肩膀說:“下次再這麼沒規矩,我就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
劉四顫顫巍巍抬頭,賠笑,卻瞧見張鶴雲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眼中卻泛著殺意,趕緊低下頭,不敢動。
張鶴雲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離開了碼頭。劉四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麵流出,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李泠然在馬車中,掏出了從那小賊手中偷來的絲巾,打開絲巾卻看到了張家的令牌。
李泠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把絲巾重新包了回去。
李泠然回到院子中,隻見到了靈兒和果兒,並沒有見到胡嬤嬤,李泠然問了一嘴:“果兒,胡嬤嬤呢?”
“回小姐,胡嬤嬤今早出去後,並沒有回來。”
“好了,你們退下吧,這邊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是。”
丫鬟們都退下了,李泠然又給院子中的花朵澆水,澆完水後,躺在躺椅上看著書,像是靜靜的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果然,沒多久,一位女子翻窗進入房間中,李泠然開口道:“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
李泠然淡定的掏出那個絲巾。
“你!果真是你偷的!你有何企圖?”
“沒什麼企圖,就是想你做我的丫鬟!”
“丫鬟,別想了,我一刀了解了你。”女賊見李泠然並沒有動靜,擺好了進攻的姿勢,卻遲遲不敢動手。
“我知道你動不了手,潛入張家,就是為了一個令牌?讓我猜猜,張家的令牌可是可以調動碼頭的一切,走私?”李泠然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誒呀!猜不到呢,還是由你來講吧!”
李泠然抬頭看向女賊,女賊警惕的看著李泠然,卻又不敢動手,但看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在李泠然手中,不得不冒險一搶。
女賊握緊手中的刀,向李泠然刺去,李泠然一個側身,躲過了女賊的刀,又迅速打落了女賊的刀,另一隻手接住了落下的刀,反手,刀落在距離脖子一厘米處。
女賊的呼吸暫停了一下,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李泠然說:“站好吧,我們可以商量商量。”
女賊向後撤了一步,站直,與李泠然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