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衣夕稚等人再次來到了魔鬼訓練的地方——碧蘭海域。月光下,碧藍的海麵波光粼粼,仿佛一片神秘的世界。
震一騎著懸浮摩托,疾馳而來,身後揚起一片飛濺的海水。他停在了衣夕稚等人的麵前,翻身下車,臉上的神情堅定而果敢。他身後,五名長老也陸續趕到,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疲憊,但眼中的光芒卻閃爍著不屈的鬥誌。
由震一下車,將頭盔塞進千本的手中,“測試完畢,已經沒有問題,可以正常使用!”
四名長老也紛紛彙報懸浮摩托車的狀況。
“這邊沒有問題!”
“一切安好!”
“嗯!”
“沒問題的!”
貓女則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過?”
“並沒有!”
“好!”貓女看向他們,“你們,都沒有問題了吧!?”
“都準備好了!”
“沒問題的!”
“我。。。我可以。。。一定。。。可以的!”
貓女看了看手表,此時空中一架直升飛機緩緩降落。眾人仰頭望去,隻見機身上塗裝著顯眼的聯邦警徽,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直升機降落在海灘上,旋翼帶來的強風吹起了陣陣沙塵。從機艙中走出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他步履穩健,目光銳利。他走到眾人麵前,微微一笑:“各位,辛苦了。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吧。”說完,他轉身向直升機招手,從機艙內走出一隊聯邦全副武裝的特警,他們迅速展開陣型,準備接手接下來的任務。
“辛苦你們了!”
說話的人正是貓女
特警則是敬了個禮,義正言辭的說道,“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義務!”
貓女也回了個禮。
看到一群年輕正直的少年站在身後,特警很是疑惑,他小聲問道,“他們。。。真的沒問題了嗎?”
聽到對方的疑惑,貓女心中還是隱隱有不詳的預感,但她還是強壯鎮定,“沒問題!一定,會沒問題的!”
身為十年的老兵,他是不可能連那麼細微的表情沒有察覺到,他再次提醒道,“實在不行,就換我們來!?”
“這個組織,不是你們想象那般的存在,哪怕我們。。。已經。。。沒有把握,身為人民警察,你們萬萬不可冒險!”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不能夠置之不理!”
麵對特警眼中的嚴厲,貓女毫不退讓。
“這事情,不是交給了世界監獄處理了嗎?”一把清冷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來。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他的麵容被月光映照得有些蒼白,但眼中的光芒卻異常明亮。他走到那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麵前,用清冷的目光直視著跟前的特警,“看來,有些事情需要重新安排了。”
說著,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銀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把交叉的劍和盾牌,盾牌的中間刻著世界兩個字,散發著淡淡的銀光。
中年人看到令牌,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請貴方接手吧。我們會在一旁協助。”
“你們忙你們的去吧,他們,會知道怎麼做的!”
“是!”
等他們整齊離開後,千本哆哆嗦嗦的指著雲龔茗。
“雲龔茗,你怎麼會有。。。這個的?”
雲龔茗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眼底泛著一陣寒光。
“你說的是這個嗎?”他將令牌收回口袋中,“問下你家那位便知道!”
“什麼?我家哪位?”
“我沒這個義務告知你。”雲龔茗看了看懷表,“時間不多,我們出發!”
千本不爽的哼了一聲,“搞什麼!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抱怨了幾句後,戴著頭盔騎上摩托者,將靈力引進懸浮摩托車後,摩托車立馬運行,懸浮在空中,千本一陣大喜,在空中熟練自如的駕駛著摩托車。
“這感覺,太棒了!”
本尼無奈的歎了口氣,帶上頭盔,“走吧!”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諾瀾、牧塵、貓女三人同時帶上頭盔,戴上耳機,穿上護膝,騎上了懸浮摩托車。轟鳴聲戛然而止,四輛摩托車在同一時間啟動,衝破了沙灘的束縛,直衝雲霄。
他們望著夜空,目送著那四道光影消失在天際。
“我們也出發吧!”衣夕稚說道,“由震一,你會駕駛直升飛機嗎?”
由震一拍拍胸膛,“請交給我吧!”
陳晨擔憂的看著衣夕稚,“你去,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的,你先上去,我還有話跟井暮溪說。”
“好!”
陳晨與由震一上了直升飛機,留下了衣夕稚跟井暮溪。
衣夕稚看向井暮溪,再次叮囑,“千萬,不要摘下,知道嗎?”
井暮溪站在海邊,眼神堅定地看著衣夕稚,手中的項鏈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她緊緊握住項鏈,仿佛在汲取力量。突然,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手心傳來一陣冰涼。
她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衣井暮溪,我們必須重新安排任務。”她的聲音堅定而果敢,仿佛沒有任何東西能動搖她的決心。
井暮溪看著衣夕稚,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感受到了井暮溪的變化,也看到了她手中的項鏈。他知道,接下來的一切,將不再簡單。
與此同時
鯨魚廣場的四周拉起警報聲,警員火速對外拉起警戒線,聯邦特警聯合亞克斯大陸的刑警陸陸續續的闖進鯨魚廣場內,廣場內一片狼藉,為了安全起見,所有警員對每一層每一戶進行破門搜查,就連地下停車庫,以及見不得光的地下室都搜尋了一遍,最後在地下室的機房內,指揮中心,部分房間找到了餘黨,並迅速將他們控製壓上警車。
天台處,幾個餘黨坐上直升飛機離開天台,聯邦特警與刑警眼睜睜的看著直升飛機的離開。
“可惡,還是來吃了嗎?”
其中一名刑警咬碎牙齦,眼中露出了不甘神色,“收隊!我們回去複命!”
“收到!”
深夜的街道上,警笛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三輛警車排成一列,快速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車燈閃爍,刺破了黑暗,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六名嫌疑犯被牢牢地銬在警車上,他們的麵孔被手銬和頭套遮住,隻露出一雙雙驚恐的眼睛。他們的身體隨著車輛的顛簸而搖晃,每一次的顛簸都像是預示著他們命運的未知。
警車在警務處的大門前停下,門衛已經打開了鐵門,等待著車輛的到來。幾名警察迅速下車,將嫌疑犯押送進審訊室。審訊室內燈光昏暗,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沉默。
此時,警察廳出現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一個白色的麵具,掩蓋了所有的表情。他一隻手拄著拐杖,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他的到來讓整個審訊室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
他緩緩走到聯邦警長的麵前,輕輕抬手,亮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
聯邦警長看到令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知道自己該要放手了
聯邦警長捏緊拳頭,咬緊牙齦,很是不甘。
心裏暗罵道:這群家夥,收到的風比自己還要快,真是狡猾!
“辛苦你們了,接下來,請將這些人交給我們來處理!”
警視廳內,一片寂靜。一隻綠色昆蟲闖進警視廳,身上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燈光,不時發出細微的哢嚓聲。
那人反應過來後,將拐杖提起來,對著那隻昆蟲開了一槍,瞬間整個警視廳響起了警報聲音。
看著那隻隕落的昆蟲,聯邦警長額頭上頓時冒出了細密的冷汗,一顆顆如同晶瑩的珍珠緩緩滑落。他的心跳猛地加速,仿佛要破出胸膛,瞬間心中一驚。他明白,這個戴著白色麵具的男人,絕非凡人。
聯邦警長沒有猶豫,立刻衝進了審訊室。他用力推開沉重的大門,金屬與地麵的撞擊聲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審訊室內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金屬味和機油的氣息。那台巨大的機器在角落裏靜靜地躺著,仿佛一隻沉睡的鋼鐵巨獸。
聯邦警長快步走到機器旁邊,他的目光落在審訊室的嫌疑人身上,想要從中看出他們的小動作。突然,六名嫌疑人不約而同倒在地上,口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審訊室內的警員立刻站起身,警惕的看著對方。
這一刻,整個審訊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祥的氣息,仿佛有什麼未知的危險正在悄悄逼近。聯邦警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瞬間傳遍了全身。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怎麼。。。會這樣。。。”
很快,警員衝到嫌疑人的身邊,檢查他們的脈搏和呼吸。然而,一切生命跡象都已經消失。嫌疑人們就像被奪走了靈魂的軀殼,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審訊室內,幾名警務人員將六人拖了出來,警長,特警,神秘男子上前,檢查他們的屍身。
聯邦警長喉嚨裏仿佛堵住了一塊石頭,他感到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努力咽下一口唾沫,但那口唾沫仿佛在咽喉裏停留了許久,才終於滑落下去。他的嘴唇幹澀,仿佛失去了水分。他抬起手,想喝一口水,但那隻手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六具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他們的喉嚨、肚子、指甲,甚至是腳趾都已經發黑。這種毒藥蔓延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白色麵具男人,難道這一切與他有關?聯邦警長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而真相卻隱藏在黑暗之中,難以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