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自己米籍韓裔的身份太敏感,隔牆有耳,萬一被人查出點什麼可就捅婁子了。
“那個,艾瑪,我隻是碰巧遇見過一個調酒大事,剛剛這個是他教我的,其實我對於調酒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哈哈。”錢羽摸著後腦勺傻笑解釋道。
艾瑪雖然有點失望,但是並不太相信錢羽的話。
那搖動酒杯的手法絕對不是一個外行能掌握的,隻是錢羽為什麼矢口否認調酒師的身份,這讓她有點想不通。
一旁的雪莉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有點不高興了。
直接挽過錢羽的手臂,將一對胸器緊緊地貼過去,抬起頭,一副幽怨嬌嗔的模樣,道:“我樸,你打算怎麼對我?”
錢羽傻眼了,什麼叫怎麼對我,這還沒怎麼滴呢,就想讓我負責?
但是雪莉的烈焰紅唇上麵在帶著酒滴,話的時候還故意伸出濕潤的舌尖,慢慢地滑過,舔了舔殘留酒滴,接著貝齒輕輕地咬著紅唇,滿眼期待地眼神。
這簡直就是在鼓勵、唆使自己犯罪啊!
“不是隻要我贏了,無論什麼樣的要求,今晚上都會滿足我的嗎?”
錢羽抽出被雪莉挽著的手臂,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喝了一口伏特加,借著醉意,手掌在雪莉水蛇腰上來回磨蹭了幾下。
這手感,讓他不禁地想起了飛機上香豔的那一幕。
艾瑪並不知道錢羽和雪莉之前就偶遇過,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笑著搖了搖頭。
這樣的事情在酒吧是在平常不過了,於是忙碌著為其他酒吧的客人服務去了。
“你想讓我怎麼樣。”
雪莉眼帶魅惑,故作出擔心害怕的樣子,拍了拍露在外麵的胸器,白花花的肉團頓時一通上下亂跳。
看得錢羽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哈利子都快要流進雪莉的深溝裏去了。
“你知道嗎,華夏有句俚語,女人都是水做得,不知道雪莉姐你是什麼做的,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丟失靈魂一樣。”
雪莉沒想到錢羽還以為自己喜歡華夏男人,不過很高興他還記著這件事情,隻是她有點不太明白錢羽的意思。
但是,當她發現錢羽的眼神瞄向自己的下腹之後,渾然開朗,突然笑了笑,一把抓住錢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順著往上摸。
“我是什麼做的還不都取決於你,你希望我是什麼做的,那我就是什麼做的。”
雪莉媚眼如絲,呼吸開始變粗,半眯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什麼。
錢羽更本就沒想到雪莉會如此大膽,居然拉著自己的手在大庭廣眾之下伸進裙底,瞬間感覺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果然還是西方的美女更開放,更加火辣奔放。
“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個優雅的地方,研究一下你到底是什麼做的?”
錢羽猛喝了一口伏特加,試圖努力地控製住即將脫韁的野馬,但是這口烈酒仿佛就像是一記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野馬的屁股上。
野馬頓時紅著雙眼,嘶吼著想要掙脫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