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之時。殺人,畜生不敢,可是揍他丫的幾拳頭可謂蓄謀已久了。幽暗的巷子內,大虎清了清嗓子,他停了下來。這大虎一停,畜生的腳步也是一頓。不會被發現了吧?不過幽暗的夜幕中傳來的拉鏈聲讓畜生頓時明白,這廝又要便了。
不過這一刻,畜生的心高高的懸起,那拉鏈的聲音如同衝鋒的信號般,他將提起的行李箱緩緩的放在了巷子的扣邊,而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緊緊攥起的拳頭,對著那大虎的腦袋瓜子就是狠狠的一下子。這一聲悶響,大虎噗通一聲提著褲子便趴在了地上,而另外兩名弟瞬間就傻眼了。在這個鎮子竟然還有人敢動大虎?不過這倆家夥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直接掄著拳頭便和畜生打在了一起。
畜生,無疑是能打的,在村裏能夠放倒他的還真不多。可是那倆弟也不賴,畢竟道上混的,平日裏跟著畜生也沒少參與街頭鬥毆,這下子熱鬧了,黑燈瞎火的三個人打成一團,愣是手腳飛舞完全就是瞎打。
“尼瑪的哪來兒的混蛋敢打老子。”身後一聲怒吼,緊接著畜生感覺整個後背都麻了。
大虎的一拳可謂極重,畜生直接被打趴在了一邊的牆壁上,那臉硬磕在牆壁上,鼻子又開始鮮血淋漓了。習慣性的身手捂住鼻子,那兩腿後的腿窩瞬間又是兩股大力傳來,畜生整個人挨著牆壁跪了下去。
暴雨般的拳頭不斷的在畜生的身上擊打著,忍著痛苦,畜生的內心完全充滿了憤怒的火焰。
“刀呢?”大虎吼道。
“虎哥,今沒辦事兒所以沒帶。”一名弟道。
“給我往死裏打,瘋了這家夥,竟然敢冒犯到我頭上來了。”大虎一口濃痰吐出,爾後一腳對著畜生的腦袋就是一腳。
蜷縮在地上,畜生這一次可謂徹底的栽了,不過他還是在那幽暗的光線中看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他可謂玩得再趁手不過。
紅色的板磚,一塊斷裂隻有一半的板磚。
“啊!”一聲大吼,畜生整個人的全身肌肉緊繃著,他一把抓起那板磚忍著劇痛猛然轉身對著大虎的臉頰便招呼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伴隨著一聲慘叫,大虎整個人再次栽了下去。
整個人如同一頭瘋狗般的畜生瘋狂的掄著板磚對著大虎倒下的腹部又是一下子。
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讓那兩名弟知道這事兒徹底的壞了。大虎被打成這樣子還得了,要知道大虎的老丈人可是這鎮裏的大人物。
“都給我跪下。”看著一個弟過來,畜生直接一腳揣在了對方的腹上,爾後大吼著。
看著畜生一臉是血的樣子,剩餘的一名弟也徹底的怕了,他見過玩命的,可是沒見過這麼玩命的。自己都受傷成這樣了,還在拚著,這明顯的就是要以命搏命啊。
一塊半截板磚成了畜生翻盤的關鍵,緊握著手中的板磚,畜生看著三個跪在麵前的家夥他笑了。從未有過如此的痛快過,雖身體上疼痛得直咧牙,可是這跟心裏那種報仇後的快感相比簡直不值得一提。
“大哥,錯了,不打了。”看著畜生再次掄起了板磚,大虎匆忙道。
“不打了,不打了行。”畜生將高舉著的板磚收了回來,“身上可有香煙?”
“有,有。”一邊的弟匆忙從懷裏掏出了一包香煙,這煙一到畜生的手裏,趁著那微弱的亮光一看,畜生的內心猛的一抽,尼瑪的,這煙竟然是四十多塊錢的。
點上一根,畜生美美的抽了一口爾後將多餘的香煙都放入了懷中,他來回踱著步子傻傻笑著。跪在地上的大虎等人卻是聽得全身一陣發毛,這人不會有精神病吧,大晚上的幹了一架不跑路還在這兒傻笑?
“既然不打了,那總得接下來還有點項目!”畜生道。
“兄弟,我是大虎,想必你也應該聽過,我老丈人你應該明白的,今放我一馬,以後有啥事兒你盡管吩咐便是。今算我大虎栽了,你要啥開個口,能辦到的我大虎一定辦。若是道上兄弟請你來了,你也留個號,我心裏也有個數。”大虎道。
這番話,愣是聽得畜生皺起了眉頭,大虎這話明顯的話裏有話。不過話回來,畜生可不管你老丈人是誰,難不成這下還沒王法了,什麼事兒都得看在你老丈人麵子上?難不成他老丈人長得跟家養的巴西龜一樣是四條腿?
“褲子脫了!”畜生道。
“啥?脫褲子?臥槽,兄弟,你不會好這一口吧。”大虎心頓時緊了,開什麼玩笑,這大晚上的竟然被人逼著脫褲子。若是再被這個家夥那個啥了,以後傳出去可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