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招勝有招,這是鐵牛一貫相信的話。好比如你是一個武林高手,你擅長破解各種招式,在進行反擊。可是,在麵對一群毫無招式的人呢?他們的刀可能會從任何一個方位襲擊過來,二三十人的方位可謂全方位的將鐵牛包圍住了。若不是鐵牛靠在那麵包車上,他此刻完全就是腹背受敵。
麵包車,是防彈的,自然不用擔心在這個時候收到破壞。
一把刀帶著破空聲直接拉響了開戰的信號,緊接著那些刀鋒淩亂的從四麵八方揮砍而來。背靠著冰冷的麵包車門板,鐵牛不慌不忙的伸手從側麵將一把把刀拍開。為何從側麵?因為正麵是刀鋒,傻子才會直接迎著刀鋒去擋。撥開四五把刀後,鐵牛直接一個正蹬將其中一人踹開後,他突然從側麵抓住了一把砍刀握在了手中。
感受著手中緊握的刀柄,鐵牛的眼睛逐漸轉為赤紅。揚起刀柄,就在鐵牛要開啟進攻的時候,一隻手猛然抓在了鐵牛的手腕上,而後耳邊是諸葛老頭兒的聲音:“鐵牛,不可以殺人!”
老頭的一句話,讓鐵牛瞬間冷靜了下來,這裏不是戰場,這兒是國內。殺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當即他狠狠的點了下頭,將那砍刀翻轉了過來,刀背對著人群直接瘋狂的砍了過去。
任憑誰都沒見過這樣玩刀的,那砍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風,眼前隻見一片殘影。伴隨著聲聲慘叫,一個又一個家夥被重擊倒在了地上。
當然了,人多勢眾的,鐵牛也是咬牙硬撐著挨上了幾刀,不過這幾刀他都有意識的避開了要害。
直至最後一人被他放倒,鐵牛將手中的砍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扯著嗓子大吼了一句:“還打不打了?打的話爬起來繼續。”
這一個一米八幾的家夥,愣是一個人幹趴了別人二三十個。此刻的他,猶如一尊殺神般佇立著。一地的人,沒有一個人敢接著他的話出一個字。
“滴滴滴!”鐵牛的手機響了起來,而後他接通了電話。
“帶先生來房間,先生傷勢剛好,不要讓他受驚。”是耗子的聲音。
應了一聲,掐斷了電話,鐵牛轉身看向了車裏。此刻諸葛老頭兒正坐在副駕駛上,拿著那一堆堆灰色的塵沫不斷的往身上塗抹著,不過這塗抹的動作看不出他有一點點難受。
“先生這是?”鐵牛有點不解。
“中了那邪玩意兒的傷害,這是香灰。”諸葛老頭兒回了一句。
“耗子讓我帶你去房間,你傷剛好應該養著。”鐵牛關心的道。
“狗屁,你們一個個都出去了,老子醒了一看你們都不在,隻有自己來停車場了。”諸葛老頭兒白了鐵牛一眼道。
“那先生為何不打個電話呢?”鐵牛不解的問道。
“電話?手機沒電了,那座機特麼的還要加什麼號碼才能打出去,老子沒那工夫研究。”諸葛老頭兒著將一包香灰拽在了手中,而後從車裏鑽了出來。
鎖上車門,絲毫不理會腳下躺著的那些人,諸葛老頭兒直接和鐵牛從這些人身上跨了過去,而後登上去通往樓上的電梯。
到達房間內,老頭兒直接爆發了一陣大脾氣。
“要不是我自己還能走,鐵定被你們害死了。都是一群王八蛋,出去吃飯都不知道帶點東西給我吃,幾沒吃啊,你們是想餓死我這個老骨頭啊。”諸葛老頭兒繼續吧唧吧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