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恐怖組織的巢穴,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到底能夠為鐵牛做什麼?
仰麵躺著,他甚至此刻連挪動下身子都不怎麼敢。幾次重重的呼吸調整了下狀態,他毅然緩慢的向前挪去。還是那間辦公室,裏麵已經沒有了人。這個時候想必他們都去吃飯了,或者去那個所謂的什麼地方看鐵牛去搏鬥吧。
躡手躡腳的從那洞口下來,畜生身子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不過這次,聲音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他謹慎的爬了起來,手中緊握著匕首,那門是虛掩著的。緩慢的靠近,畜生心翼翼的往外張望著。有人,這些人大都是體格粗壯的家夥,當然了也不乏體格藐的。有人大大咧咧的光著膀子,露著那一身滲人的紋身,有人是全身緊閉結結實實的包裹著,甚至是臉上都用蒙麵罩掩護著,想必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長相。
若是,自己能夠弄來這麼一套衣服,那豈不是?想到這裏,畜生的心開始瘋狂的跳動了起來。自己可以偽裝進去,一定可以。將這個辦公室可勁的找了一遍,畜生都沒有發現一點點對自己偽裝有用途的東西。不甘心的他繼續翻箱倒櫃的找著,反正此時此刻,這個辦公室裏完全沒有人進來。
不過,有時候你越是顧忌的東西,越是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契合。就在畜生準備爬上通風管道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可以離開或是找到某個無人屋子的時候,他背後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站在椅子上,雙手正耷拉在通風管道口邊緣的畜生心中猛然一驚,而後他整個人都僵立在了那裏。
“你?”那人看著畜生嘴裏發出了一聲疑惑。
“hepipeseeshaveallheelder。”畜生立馬用生澀的英文道,翻譯過來也就是這個管道看來得打電話給焊工。
“昨那人從這裏進來倒也挺能耐啊。”進屋子的人用英文答道。
“這管道看來是用匕首切割開來的,另外在這管道上往前點距離還有個啥東西,光線太暗不怎麼看得清楚。你過來幫我扶著點椅子,我上去看下。”畜生道,不過他並沒有回頭。這時候他真的太感謝耗子和鐵牛了,特麼的好好學習英語到底是沒有錯。
“行!”那人答應道,而後往前走了一步,雙手扶著椅子,耗子微微低頭往下瞄了一眼,這一瞄,他的內心竊喜不已。這家夥正是他在外麵看到的那個體型和他差不多,並且臉上有蒙麵的家夥。若是能夠將這家夥的一身行頭混到自己的身上,那豈不是自己就可以輕易的混到裏麵去了?
“看到什麼沒?”那人抬頭問道。
“等下啊,我看看能不能夠到。”畜生低聲著,他緊握著匕首往那通風管道裏伸去。
大口的呼吸,看起來他在準備用匕首觸及通風管道裏的東西一樣,其實殊不知畜生在暗暗的給自己打起,這是一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的機會。
“等下。”下定決心,畜生突然出聲,他整個身子緩緩的從椅子上半蹲了下來,“夠不到,我找個長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