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學院沒什麼事,喬若歡在萬灝庭的庭院曬著太陽休息。

這幾日她總是惴惴不安,生怕靳祁回來。

兩人自從那夜荒唐之後就再也沒什麼交集。

許是靳祁厭煩了也說不定,喬若歡這樣安慰自己。

不遠處的那棵梧桐樹像極了初見靳祁時的那一棵。

她重活一次 ,卻把兩人的關係處成這樣尷尬的地步,也是夠失敗的。

她眼裏滑過一絲神傷,隨即走到那棵梧桐樹下,打量著什麼。

在小印還沒注意的情況下,就爬上了樹。

喬若歡雖出身豪門,但身上完全沒點端莊大小姐電影樣兒,無拘無束,不拘小節。

這算是優點,但同樣讓靳祁頭疼。

比如現在,剛從公司回來,就看見這樣一幕。

女人趴在樹上,神色憂愁 ,纖細的身體搖搖欲墜的掛在樹枝上,讓人膽寒。

冬日的暖陽照耀在喬若歡身上,喬若歡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更襯得她皮膚白皙,渾身上下散發著光,像靳祁初見喬若歡時一般,成為一束不可磨滅的光暈。

平時那雙總是泛著光芒的瞳仁此刻失神放空,讓人更加憐愛。

靳祁立馬走過去。

“這樹太高,太危險,下來吧。”

喬若歡驚訝的看著靳祁,這大早上的,靳祁怎麼就回來了?

幾天下來,喬若歡看見靳祁難免還是會想起自己那晚的主動,羞恥感都表現在臉上。

如今的靳祁更是溫柔的能掐出水來,仿若前幾天掐她脖子想要她命的不是同一個人。

喬若歡回過來,又露出難堪的神色,惹得靳祁臉一陣黑一陣白。

靳祁伸手,想抱她下來,她沒向他求助,自己撐著樹幹,跳了下來。

白嫩的腳腕能不能禁得起這樣的折磨都還尚不得知。

靳祁緊張過了頭,但對於喬若歡,他總是格外在意。

想起前些日子對她的惡語相向與咄咄逼人,想來,喬若歡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懼怕了他。

可他沒轍,當時怎麼也沒想到,喬若思的內裏換了個人來,換的剛好是喬若歡。

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事放在誰身上都難以相信,可靳祁太了解喬若歡,也太明白自己的直覺,他敏銳的肯定,自己不會認錯人。

喬若歡就是回來了,回到他身邊來了。

靳祁想扶住喬若歡,被喬若歡躲開。

她拍拍身上的灰塵,與他錯開。

靳祁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就這麼被終止。

喬若歡:現在必須和靳祁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