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

靳祁噙著一抹輕蔑的笑。

“喬若思,你就這麼想死?”

喬若歡好不容易重活了一世,她才不想死。

喬若歡說道:“我才不想死……“

“唔,唔……“

靳祁掐住她的後頸。

吻撲麵而來。

一點一點輾轉,一遍遍吞噬。

靳祁最忌諱死這個字眼。

他的母親就是這樣冷冰冰的死在他眼前,喬若歡也是這樣。

如今她能得以重生,又何嚐不是他的一次重生。

他格外珍惜,他再也沒辦法看著喬若歡離開他,也再沒有精力承受喬若歡再一次離開他的事實。

就算離開他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酷刑。

“我不允許你說死。”

聲音霸道,但語氣渴求。

喬若歡快要沉溺在這樣的溫柔鄉裏。

“一沒血緣,二沒大仇,談什麼不能在一起?”

這句話,靳祁就是故意說給喬若歡聽的。

任何拒絕他的理由都不能包括他隻是她的弟弟這一條。

他從來沒把她當過姐姐。

“喬若思,乖乖待在我身邊,別想著我會放你離開。”

靳祁永遠不會放喬若歡離開。

生死都糾纏。

……

包廂內氣氛凝固。

靳祁盯著喬若歡身上那條高腰短裙,很是礙眼。

穿那麼單薄,在別的男人麵前晃悠。

喬若歡垂直眸子,很明顯的心慌和害怕。

他眸子微微閃爍。

“酒店,這裏,還是回家,選一個。”

什麼選項?

什麼在酒店在酒吧?

不一會兒,喬若歡就明白了。

喬若歡被靳祁攥著手,他的吻重重地落了下來,嚇得喬若歡哭了起來。

她神色一緊,身子一僵,原來靳祁想做這種事。

“嘶,靳祁,你弄疼我了。”

靳祁聽到喬若歡喊疼,突然恢複理智,立馬鬆手,查看她哪裏疼。

“哪裏疼。”

喬若歡軟了幾分性子:“手疼。”

靳祁一雙修長的手指突然伸過來捉住她的手,細細查看,她被盯得不自然,伸手微微攬住靳祁的腰。

突如其來的依賴,喬若歡有些忐忑,怕靳祁看出破綻。

“我…我想回家。”

“你能不能讓他們把門打開,你這樣我害怕。”

喬若歡是真的受不了靳祁這般強勢。

嘴巴哆嗦,紅腫的唇終於說了點他愛聽的話。

靳祁吩咐人把門打開,阿貴看見靳祁神色清爽,看來夫人表現還不錯,至少沒讓大老板脾氣發作。

也隻有夫人能把先生哄乖。

阿貴不得不高看喬若歡幾眼,看來,這位夫人的話,他也不得不聽。

門被打開,靳祁擦拭她額頭上的汗。

伸手摸上她的臉頰,又把女人淩亂的碎發撩到耳後。

被這樣不經意的動作撩到,喬若歡咳嗽了一聲,立刻按捺住心動。

喬若歡堪堪摟住靳祁的腰,起身:“那我們回家吧。”

靳祁主動牽起她的手,沒了剛才的冷硬,像隻被順毛的狗。

在外人看來,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可下一秒,溫順的狗卻又恢複了狼的特性。

因為喬若歡,跑了。

趁靳祁不設防,喬若歡掙脫開靳祁的手,往樓下跑去。

喬若歡不敢回頭看靳祁的表情,跟他回去免不了一頓折磨,傻子才跟她回去。

在酒吧把她帶回去,她說不定從此以後都會被囚禁在萬灝庭。

她跑著出了酒吧,陳厘叫的出租車剛好來到。

“若思姐,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既然你出來了,那我們上車吧。”

喬若歡拉開車門,立馬坐上去。

臉色蒼白的朝車窗看去,沒人跟上來。

喬若歡才鬆了口氣。

陳厘:“若思姐,怎麼樣,樓上有沒有帥哥。”

喬若歡木訥的點點頭:“沒有。”

有個魔鬼。

酒吧包廂,靳祁冷笑一聲,手裏的餘溫還未消,心卻冷得徹骨。

“姐姐,為什麼連你也不要我。”

阿貴嘴上的笑還沒待多久,就看著喬若歡的背影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