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皈樂舞大腦極度緊張,已經釋放出黃色的靈力。
榮安公主笑夠了,然後挑眉霸氣的說:“你也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你了!世事無常,人總是要在這狹小的世界活下去,為此,不惜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本宮不覺有錯,且,如今身為階下囚的你,管的著本宮嗎!”
遼熙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手中的雜草,不再說話。
榮安公主整頓好衣衫,扶了扶頭上歪了的發冠,這才慢條斯理的走到筌皈所在牢房。
獄卒很知趣的上前打開了牢房,梵樂舞下意識就是一個靈力球,獄卒嚇得失禁,榮安公主隨手一揮,就抵消了梵樂舞的全力一擊,榮安公主身上閃爍著紅色光芒,練虛境。
靈力反噬又來了,梵樂舞脫力地靠著牆慢慢滑下。
一旁的丫鬟上前撩開了擋在梵樂舞麵前的碎發,露出了那張驚為天人的容貌。榮安公主臉色瞬變,厲聲道:‘“你是誰!”
像,太像了,雖說二人的眉目間還是有所不同的,可,榮安公主看著梵皈皈那張臉,就想起了曾經的遼國長公主。這讓她十分不爽。
這個反應,難道她認識我的親生母親?可是看她這樣,好像與我的親生母親有仇!
梵樂舞有氣無力地說:“我叫梵皈皈,家父正是梵謹。”
“梵謹?”榮安公主殺意收起,比較和藹的問:“你今年幾歲?何時開始修煉的?”
“今年八歲,昨天才開始修煉的。”梵樂舞如實答道。
榮安公主大喜,一把上去抱住梵樂舞,開心到聲線都在打顫,“孩子,你可願做我的弟子?”
梵樂舞有些迷。
榮安公主繼續說:“隻要你做我的弟子,從此這個京城任你橫!”
梵樂舞想起教導她的藍汐,在她心裏,藍汐已經算她的師傅了。
梵樂舞緩緩地搖了搖頭。
“嗬。”榮安公主陰森森的笑著。“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做你的師傅?”
梵樂舞瞬間窒息,匍匐在地瑟瑟發抖道:“公主殿下,莫要妄自菲薄啊!”
梵樂舞緊張到都不敢呼吸,周圍仿佛安靜到極致,汗水順著發梢一滴一滴滴到雜草之中,便失去了蹤跡。
至於她為何要如此害怕,隻因榮安公主大權在握,靈力深厚,殺一個太傅之女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更別談普通百姓了。
雖說國有國法,可在王法麵前隻能退避三舍。
“真冷啊”遼熙淡淡的感歎一句。“公主殿下,快些回去吧,有些人已經蠢蠢欲動了,恐怕二皇子之死是多方勢力所致,目的在於,你,或者其他人。”
榮安公主不再理會地上狼狽的梵樂舞,走向遼熙,不悅的說:“難道,那梵謹和蕭離也被人算計了?”
遼熙笑著,曰:“公主莫忘了,三子爭權,以及三皇子妃的身世。”
“嗬?就憑她,也配和本宮鬥!既然她如此,那就別怪本宮送一份大禮給她!”’榮安公主眼睛中閃爍著凶光。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遼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