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麵色已有不善。
就在此時,黑著臉的梵謹從書房裏終於出來。大聲喝道:“一群人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都給我下去!”
蕭氏更加不爽,衝著梵謹福了福身,“老爺,妾身以為,這等以上犯下的丫鬟應當亂棍打死!”
小丫鬟嚇得直接抱住梵謹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老爺,求求你救救奴婢吧,若不是奴婢為了替你保守秘密,因此才得罪了大小姐,老爺你不能不見死不救啊!“
梵謹神色略慌張,一腳踢向那丫鬟,更大聲的怒喝道;“你這得了失心瘋的奴婢,胡說些什麼!來人,即刻絞死!’
‘’等等!”蕭氏一臉沉思,慢慢靠近梵謹,輕嗅梵謹衣服上那淡淡的蘭花香,怒不可遏道;‘’老爺!不如您自己將妾身的妹妹帶出來可好?不然,別怪妾身我不顧老爺您的臉麵!\\u0027
梵樂舞看戲看笑了,明明蕭氏一副想殺了人的表情,卻這般惺惺作態,令人作嘔。
這讓梵樂舞不禁想起了蘇嬤嬤對她說的話。
“不知為何,老爺似乎對守門的那個丫鬟十分包容,就算那丫鬟打碎了他最愛的青花瓷瓶,也恕那丫鬟無罪。仿佛,老爺有求於她。
且,書房裏若有若無的有安胎藥的藥香味。這幾日,那小丫鬟總往外跑,聽其他人說,就在前幾日,那小丫鬟去了趟青樓,自此便再未去過,之後的幾日裏,她不斷買孕婦所需的一切物件,包括去抓安胎藥。有人問起,她就說,是她母親又懷了。‘’
‘’簡直胡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從我這書房裏搜出一個女子!‘’梵謹神色坦然的說。
蕭氏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書房,可是有條暗道!‘’
梵謹生氣的抿著嘴不再說話,蕭氏得意的笑了笑。
梵樂舞不由地出聲道;\\u0027父親,女兒一直都想要個弟弟或妹妹呢。‘’
梵謹審視的眼神盯著梵樂舞,筌樂舞憨笑道:“就是前幾日,女兒夢到了父親又多了一子,女兒是真心為父親高興。”
蕭氏知道梵樂舞並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莫不非,那個女人懷了身孕?
想到這,蕭氏心中更加煩躁,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梵謹,不管不顧的打開暗道的開關。
‘’似弱柳還無力,比黃花瘦更多。梨雲撐不起肩窩,粉香銷半壁,翠黛蹙雙蛾。‘’蕭氏不由的念出幾日前梵謹所做的詩句,她還滿心歡喜的以為,那首詩寫的是她,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蕭氏連連後退,幹笑一聲,顫抖的手指指著暗道裏大著肚子的貌美女子,失望的望向匆匆趕來的梵謹。
梵謹大步向前,護在受了驚嚇正梨花帶雨的貌美女子前,警告的瞪向蕭氏,無情的說;“有什麼恩怨,等孩子降生後再說。”
蕭氏像得了失心瘋一般,不停地質問梵謹,‘’這個小賤人是誰!你什麼時候背著我,與別的女人歡好?她能帶給你什麼?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我不能嗎?
梵謹!你別忘,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娶我換來的!沒有我,你算什麼東西!你竟然背著我養女人,養孩子?哈哈哈哈。‘’
梵樂舞趕到,蘇嬤嬤使詐,快速將守門的那個小丫鬟手腕上的鏈子扯斷,使珠子滾落一地。
蕭氏一個不穩,直直向梵謹撲去,梵謹本就是個文弱書生,哪裏能接住來勢洶洶的蕭氏,二人齊齊向後倒去,梵謹的胳膊肘一下搗向貌美女子的肚子上。
女子痛的大喊一聲,她的羊水破了。梵謹不顧自身的酸痛,憤憤地將身上的蕭氏推開,使蕭氏的頭直直撞向一旁的書櫃,頓時血流不止。
梵謹抱起貌美女子就衝了出去,一邊大喊;‘“快來人!去將偏殿的大夫和產婦請來!’
從頭到尾,梵謹都沒有顧上頭破血流的蕭氏,蕭氏苦笑不止,梵羽凰快步趕來,心疼地抱住了蕭氏。
柳氏生了,是一個女孩。
梵謹日日夜夜陪伴在柳氏身邊,歡笑聲不斷。
那個女孩,梵謹為她取名梵憐憐。
蕭氏病了,幾日不見,她就已經有了白發。
幾日後,梵羽凰約梵樂舞出去一敘。
粉霞一邊替梵樂舞梳洗,一邊擔憂道:“恐怕她來者不善啊!”
“怕什麼?不是還有藍汐嘛!”梵樂舞意氣風發地出門了。
等候多時的梵羽凰手持一柄長劍快速攻來,梵樂舞避無可避,發出一道靈力球。
梵羽凰持劍輕鬆破解靈力球,劍已經來到梵樂舞麵前。
梵樂舞眼中暗紅光閃過,梵羽凰攻擊的動作一滯,梵樂舞腳下步伐微動,側身避過了梵羽凰的攻擊,順道給了梵羽凰胸腔一掌,梵羽凰將劍插在地裏這才勉強穩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