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梵樂舞蘇醒想要從薑伶仙的懷抱中掙脫出,薑伶仙卻一把將掙紮中不聽話的梵樂舞又緊緊擁入懷中。

梵樂舞氣得牙癢癢,忍無可忍道:“仙人,我要是再不回去,蘇嬤嬤就要擔心死了。”

薑伶仙笑著使勁揉著弄亂著梵樂舞的一頭長發。

梵樂舞幽怨的瞪著他。

薑伶仙大笑,將梵樂舞一個公主抱抱下床來到鏡子前,一下又一下耐心的替她梳著長發。

梵樂舞望向鏡中所倒映的,一副姣姣公子為妻梳發的恩愛圖,心中滿是幸福感和甜蜜感。

薑伶仙將自己頭上的白色發帶解下,輕輕地替梵樂舞將長發集為一束高高紮起,又拿起鏡台前閑置的眉筆替梵樂舞描起了眉。

梵樂舞望向鏡子中的自己眉毛高挑粗長,頭發高高紮起,有一種女將軍的感覺。

“真像。”薑伶仙眼神有些迷離恍惚,雖然看著是眼前的梵樂舞,可是心裏卻不知道在思念誰?

“像什麼?”梵樂舞問。

薑伶仙目光流轉,眼神再次彙焦。滿眼柔情的望著梵樂舞,說:“像一個女將軍啊。巾幗不讓須眉。”

梵樂舞噗嗤笑出聲。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相遇,而他們的相遇仿佛是上天注定的,又可以換一種說話,是神的故意安排。

梵樂舞剛回來,就看見蘇嬤嬤在院中急得火燒眉頭,上躥下跳的。梵悠曲則在一旁傻傻的望著。

“蘇嬤嬤。”梵樂舞剛喊完,蘇嬤嬤就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緊緊抱住了梵樂舞。什麼也不問,就是緊緊的抱住。

梵悠曲也快走過來,歡叫道:“抱抱……抱抱。”卻被梵樂舞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了。

蘇嬤嬤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場鬧劇。

那一邊的李單也邂逅了自己的愛情,隻不過那愛情如那曇花一樣稍縱即逝,卻可以在人的心裏留下深深的痕跡。

那一天,李單正在拚命的在院中鍛煉武藝,這兩年裏,無論寒冬酷暑,還是狂風暴雨,一年四季每天,李單都會在薑尚的指導下練武。

薑尚從門外帶進來一個比他小的小姑娘,那姑娘起初有些拘謹,不過到後麵,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整天大大咧咧的,上躥下跳的,活像一個假小子。

在那之後,李單就有人陪他一起練武了。

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二人爬上了房頂,躺下麵對廣闊無邊的浩瀚星空。

那個小姑娘叫星子,姓甚她不敢說。李單去問過薑尚,薑尚也是閉口不談。

李單問她:“你那麼拚命練武是為了什麼?”

星子大聲回道:“你個瓜娃子,練武就是為了能當將軍啊,上戰場浴血奮戰,成為百姓心中的守護神。”

李單有些佩服,又問:“可,你是女的。”

星子不耐煩的給他翻了一個白眼,大聲囔囔道:“說你傻,你還真傻!正因為這天下,女將軍從古至今,就出現了一位,而那一位還是遼國的袁寧將軍,可惜前些日子,剛剛戰死沙場。

我啊,就是想像她一樣,證明給那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們,我們女人比他們強多了!喏,我的說完了,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