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這七彩祥雲真正的用處吧。”聶月白怪笑著。

突然,天降閃電,七彩祥雲從七彩變為了帶著絲絲閃電的紫色。

“啊!”梵樂舞在電擊中,漸漸消失。

那種無力感,那種弱者被強者不斷安排的屈辱和挫敗感。那種心上的痛勝過身體上的痛。

梵樂舞此刻又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腦海裏又浮現當初,弱小的她抬頭仰望著那個陌生又熟悉的父親,那個負了娘親和她的父親!

被禁製住的酒味怒目大喊:“快,她們要逃了!”

李血苑攔住欲走的聶月白,嚴肅的說:“本王所言,句句為真,這王府,會一直為你敞開!本王也會等,會一直等下去!”

聶月白心裏突然一陣悸動,她別過臉去,不去盯著李血苑那張俊朗的臉。別扭的說:“知道了!等我帶這小女孩遊玩回來,我就……我就去你的王府裏小住幾日。”

李血苑嘴角上揚,眼中星光熠熠。

無法控製的心跳,正在快速跳動。

聶月白恨極了這樣的感覺,想到從前那些痛徹心扉的回憶,聶月白眼中寒光四溢,雷霆之間不斷振鳴,殺意已決。

酒味心痛到了極點,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聶月白的殺意,不斷掙紮著,可是她失敗了,越勒越緊的繩索割斷了她緊著的一件李血苑的外衣,使她皎潔無暇的皮膚通紅一片。

她哭著大喊:“王爺!她隻想殺你啊!”

“我知道!”李血苑冷靜的說。

聶月白一劍揮來,李血苑也不躲,就那樣眼神清明的凝視著聶月白。

聶月白在最後關頭急轉劍鋒,撲到李血苑的懷中,悶著聲不說話。

酒味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李血苑僅僅隻是瞟了她一眼,便再無理會。

聶月白笑著說:“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就要明白,還有一個我深愛的男人,正在那虛化宮裏。”

李血苑緊緊將聶月白抱住,語氣強硬的說:“男女授受不親,既然本王碰了你,那麼本王就要對你負責!還有,一個糟老頭而已,本王就不相信,此時此刻,你還會深愛著他!”

聶月白強忍著笑意,眼裏的淚水卻在打轉,她小聲的說:“再見。”

一瞬,便帶著黑衣老道消失不見了。

李血苑有些失落,僵持在半空中的雙臂顯得尷尬極了。

正當他哀歎之際。

酒味虛弱的問她:“你愛她嗎?”

李血苑不予回答,隻是轉身抱起酒味,沉默的離去。

“你回答我啊!你回答我啊!”酒味不斷哭著質問著。

李血苑終於忍無可忍,道:“你夠了!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你就去本王這麼不信任?你既身為狐妖,天生就有魅惑別人、混肴黑白的能力,怎就自己反倒看不清了。”

酒味的心猛地抽痛,緊咬下唇,一把推開李血苑,堅持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傷口處鮮血直流。

李血苑一把拉住酒味,怒道:“你鬧夠了嗎?”

酒味冷笑,一把甩開他的手,強忍眼眶中的淚水,哽咽道:“我怎麼胡鬧了?王爺說的話,妾身怎會不懂。如果王爺後悔娶妾身了,妾身這就自行離去。”

李血苑氣的胸腔起伏不定,直接掌錮酒味,酒味被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