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單剛想厲聲叱喝林湛晨,林湛晨就快速答應:“好,抱你去就抱你去!”

李單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一開始,梵樂舞就想好了所有的後路,真是心思縝密,費盡心思來陷害他。

隻不過,梵樂舞她忘了,此時的她也處在風口浪尖上,又怎能獨善其身。

本王倒要看看,沒有本王的庇護,你如何安全!

“咳咳咳~”主座之上的皇帝不停的咳嗽,和皇帝同坐的尹貴妃拿著手帕輕拍皇帝的後背。

下座的賢妃命貼身丫鬟將藥丸給皇上送去。

皇上吃了賢妃送來的藥丸,病情好了一些,

皇上誇讚:“賢妃,還是如此細心。”

尹貴妃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賢妃身後的永欣公主便諷刺道:“尹貴妃娘娘真是選個好地方,在湖中央。你難道不知道父皇的咳嗽一遇到風,就會十分嚴重嗎?你以為你的兒子當了太子,你就可以……。”

賢妃輕咳一聲。

永欣公主就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賢妃起身對尹貴妃微微福身,和藹道:“尹妹妹,永欣年幼無知,衝撞了妹妹,還望妹妹莫見怪。”

尹貴妃優美的笑著,道:“賢妃姐姐,這樣叫可好?”

賢妃麵色不變,道:“尹妹妹樂意就好,稱謂什麼的,無所謂,誰叫我們是好姐妹呢。”

尹貴妃“嗬”了,不再多說。

皇上笑嗬嗬的說:“賢妃快坐,尹貴妃,去派人去望望,香韻郡主怎麼還不來。”

尹貴妃柔聲應了。

梵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在林湛晨背上的梵樂舞對李舒說:“李舒,還請勞煩你,去一趟梵……侯府我的閨房,拿一張千裏江山圖,那就當是我送給皇上的謝禮吧。”

有幾個丫鬟一直在他們身後。

等到李舒去拿千裏江山圖的時候,已經被多方動過手腳。

李舒雖然不懂刺繡,可是這幅千裏江山圖,實在是繡的難看至極。

李舒吩咐他的侍衛小波,去皇宮他的寢殿裏去拿他母妃賢妃曾繡過的一幅千裏江山圖。

林湛晨背著梵樂舞,忍著萬分的疼痛,一步步將梵樂舞送到宴會。

其實她也沒有背多少時間,她們是一起坐著轎子來的。

不過到了皇宮之後,明明是可以坐轎子的,可梵樂舞卻說:“坐轎麵聖,有些不妥,而且我們已經來遲了,所以我們要以虔誠負罪的態度去麵聖。”

林湛晨又不傻,自然順著梵樂舞來。

於是,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齊刷刷的看著她們。

林湛晨簡直想去死的心情都有了,梵樂舞說的太輕巧了,又不是她走!

宴會上所有的人都直愣愣的望著她們。

梵謹忍了好大的怒氣。

兵部尚書立刻快步走到林湛晨麵前,林湛晨慢慢放下梵樂舞並撐住她。

兵部尚書指著梵樂舞,大聲斥道:“你!你竟如此對待我的寶貝女兒!以為你父親封了侯爺、你封了郡主,就了不起了嗎?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應該用不知天高地厚才對。”梵樂舞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