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了!”絕望的太子妃聲嘶力竭。
太子心疼的緊緊抱住太子妃。
李單覺得氣悶,不情願的接受聖喻,回頭依依不舍的望向梵樂舞。
薑伶仙向他點點頭。
李單立即策馬揚鞭,帶領親衛衝出了皇宮,肆意奔騰在這片不安寧之夜。
梵謹立刻起身跪下請罪到:“皇上,小女所為,臣慚愧至極。但請皇上念在她年紀尚小,從寬發落!”
榮安公主諷刺道:“慚愧是自然的,也不看看她是誰教的!”
梵謹歎氣,自知今日之禍怕是躲不過去了。
一旁憔悴至極的蕭氏,立刻起身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皇上!一切都是臣婦的錯,一直以來,老爺他事務繁忙,香韻郡主一直都是我在教導。”
尹貴妃立刻大喊道:“她還小?難道本宮的孫子、皇上的孫子就不小了嗎?”
兵部尚書的夫人也道:“是呀,這個香韻郡主也真是的,吃醋就吃醋,何必害一條小生命,簡直就是”
“母親!”林湛晨製止了兵部尚書夫人接下來要說的話。
禮部尚書夫人也應和道:“林夫人,你瞧瞧這些孩子,都向著香韻郡主,就連皇……剛才也似中魔了一般,你們說,香韻郡主莫不是”
“母親,絕無此事!”何絮旭道,然後深深看了一眼心虛的何絮絮,憤怒的甩袖騎上馬就去追隨李單。
何絮絮挽留的話還沒有說出,何絮旭就已經絕塵而去。
一口鮮血噴出,何絮絮也昏迷了過去。
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急匆匆的趕來。
這何絮絮一昏,太子妃立刻也就昏迷了過去。
人群中不時有聲音傳出,說梵樂舞是被邪魔附身了。
榮安公主淡定的喝著茶,看著熱鬧,突然一柄通紅且充滿腥味的劍就刺到了榮安公主麵前,強勁的劍氣整碎了榮安公主手中的茶杯和麵前的木桌。
榮安公主不怒反笑,用那雙皎潔無暇的雙手緊緊握住劍尖,一滴又一滴的血落在塵灰飛揚的地上。
“來人,護駕!”林青翼一身盔甲,怒喝道,揮劍一挑那柄紅劍,可那紅劍卻是紋絲不動。
榮安公主的手反而被傷的更重了。
榮安公主皺眉咬牙道:“林校尉,速去保護皇上,本宮這裏無礙。”
也不知道是誰,竟在人群裏大喊道:“就是那一柄劍,殺了無數的朝廷命官!”
榮安公主氣極,充滿憤怒的雙眸瞪向人群,想要去找著那個起哄的人,可惜未果。
榮安公主揚聲解釋道:“一派胡言!明明傳言中,凡是見過殺人者的,皆被滅口,你又是從何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