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卻與紅衣男子對視一眼後,紅衣男子莫名其妙的對梵樂舞笑了笑,然後提著九尾銀狐離去了。
竹屋上,隻剩下了梵樂舞和李卻。
李卻不停地扇動白骨扇,眼中意味不明,嘴角總是帶著冷笑。他不說話,也不瞪著梵樂舞,反而盼目流轉,欣賞四周的名畫佳字。
梵樂舞變得有些心神不寧,心裏開始了胡思亂想。
李卻剛才的一席話,莫非,他想複仇?可是複仇的話,大皇子在七年前就消失不見,有很大的可能是李卻的手筆。應薇與大皇子是同謀,但為什麼應薇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年事已高的皇帝身體依舊健朗,賢妃看起來沒表麵上那麼失意。既然是複仇的話,為何?隻動一人?事情已經過了七八年了,為何不在當時動手,反而等到今天,等我來?等我來!憑他的實力又怎會需要我的幫助?如果真的是,那就是他要求我辦事,求人辦事也不會是他現在這樣啊?難道?他出不去?那他怎麼對大皇子下手?那些被拋棄的孩子又是怎麼到地獄的?
啊啊啊!他究竟要做什麼啊!
梵樂舞心煩的拿出龍鞭狠狠抽打地麵。
竹屋瞬間分崩離析。
李卻的臉色瞬間黑了。。
梵樂舞立刻施法,將崩塌的竹屋快速拚搭起來。
李卻“啪”地一聲,將白骨扇合起,走至梵樂舞跟前,單膝跪地,
梵樂舞有些反應不過來。
李卻滿臉寫滿了不願意,可他還是擲地有聲道:“靜南鬼王,從此聽候主人差遣!”
這時,房梁上傳來一聲輕笑,梵樂舞抬頭望去,隻見紅色的衣角和一隻大長腿在空中晃蕩。
梵樂舞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紅衣男子又回來了。
李卻依舊單膝跪地,他咬牙切齒喊道:“紅裳!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她有那樣東西!還讓我和她單獨共處!”
原來他叫紅裳,好一個女性化的名字,倒是很配他的穿著,不過,怎覺得這名字有點走心,莫不是假名吧。梵樂舞想著。
紅裳從房梁上跳下,擺手裝無辜道:“靜南鬼王冤枉吾了,吾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弱!”
“你!”李卻氣的臉色發青。
紅裳又對走神中的梵樂舞說:“你若再無同意他,他可就要一跪不起了。”
“噗~”梵樂舞突然覺得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紅裳真實極了,也可愛極了,哪像第一次初見,讓人覺得他心狠手辣。“起來吧,我同意讓你做我的奴仆。”
一聽到“奴仆”二字,李卻氣的眼裏燃燒著紅紅火焰。
李卻剛能起身,就拿著白骨扇快速攻向梵樂舞。
梵樂舞早有準備,龍鞭一卷,李卻手中的白骨扇瞬間裂開。
“不錯,又變強了不少了。”紅裳由衷的誇獎。
李卻簡直氣的不行,二人合著氣他。“呀!”李卻赤手空拳衝了上去,這次他真的怒了,可是這次的攻擊依舊沒有殺意。
梵樂舞用魔力包裹雙腳,她就可以快速移動,李卻總是撲空。
紅裳看熱鬧看夠了,走到梵樂舞麵前,伸出修長的手,梵樂舞下意識就想躲,可卻發現,自己仿佛被定住了。
紅裳將手放在梵樂舞的頭頂,念念有詞。
可惜那些話,梵樂舞一個也沒有聽懂。
“嗯?”梵樂舞運用起她強大的精神力與那股紅裳的魔力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