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筌皈想著這座岩漿發生的故事。
一千年前,最後的封神大戰。鬼鬼仙尊不幸隕落,這座岩漿就是鬼鬼仙尊的鮮血而化成。可是,這座岩漿同時也被升為神女的靈光聖尊降下詛咒,至於詛咒的內容時間太久了,這座岩漿也想不起來了。遼國皇室脖子後的皇室蠱就是這個詛咒的產物。
本來梵筌皈還疑惑,沙漠中為何會出現一座岩漿,現在就懂了。
遼凱白突然一刀子捅向發呆的梵筌皈。
梵筌皈抬頭冷笑道:“瘋子!”
遼凱白天真無邪的笑著,瘋狂地刺向梵筌皈,梵筌皈不叫也不鬧,隻是發呆的想著事情。
連續刺了幾百刀之後,遼凱白有點累了,他生氣的看著變成血人的梵筌皈,欠揍道:“你怎麼還不還手!你應該很生氣啊!就像上麵的紅柔一樣!爆發啊!來殺我呀!”
梵筌皈抬起麵目全非的臉,嘲諷一笑,“你覺得你真的死不了嗎?”
遼凱白這次更興奮了,“那你真的可以殺的死我嗎?”
梵筌皈有些無語,不想在理這個腦子有病的男人。有誰想要別人殺死自己啊。
遼凱白見梵筌皈不理他,麵容漸漸扭曲起來,他將手中的劍生氣的扔入下麵的岩漿,劍瞬間融化。
遼凱白得意的笑了笑,他想看到梵筌皈眼中的驚慌失措。可惜,梵筌皈依舊淡淡的看著他,仿佛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遼凱白十分不喜歡!
遼凱白看著地獄之門出現,問梵筌皈:“你喜歡看戲嗎?”
梵筌皈突然心裏一緊。
“魔帝!”大祭司意味深長的喊眼前的紅衣男子。
紅裳驅退了紅柔周圍的百丈岩漿。
紅裳霸氣的護住紅柔,道:“吾的人,還輪不到你管教!若你還想要吾幫你!乖乖做好你答應我的事!”
大祭司不卑不亢,道:“這是自然!龍女落櫻會複活的!隻要您利用梵筌皈!”
梵筌皈不禁苦笑,她這是又被利用了,她還聽聽接下來紅裳的回答。
遼凱白就是不如她的意,召喚埋在她體內的蠱蟲發作,梵筌皈很快雙耳失聰。
遼凱白得意的大笑,嘲諷梵筌皈的無能,梵筌皈也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隻是看著他扭曲的表情,就猜到不是什麼好話了。
遼凱白似乎也意識到了,梵筌皈聽不到他在罵她啥,就解除了蠱術。
梵筌皈又可以聽見了,遼凱白當即打了她一拳,梵筌皈不反抗。
突然他話鋒一轉,“你不反抗?難道是在排遣心中的愧疚?”
梵筌皈雙手開始打顫。
遼凱白得意至極,咄咄逼人道:“你為什麼會愧疚呢?因為你的失控,幽州城內無一生存!因為你的插手,想要堂堂正正打贏祥國的我們遼國士兵白白死去!他們可是軍人!
那日參戰的大部分士兵回來之後就沉悶不語!你害的他們失去了心!
我們遼國可是極其擅長使用蠱術和毒藥的!可是我們沒有用!我們要的,就是堂堂正正打贏你們祥國!一洗十幾年前之辱!
這遼國的環境有多惡劣,你已經見識到了吧!這就是你們祥國十幾年來不斷打壓遼國,將遼國逼到這沙漠上!我們也想生活在秀麗的壞境中!
我們有錯嗎?錯的是你!是你!你愧疚有什麼用!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遼凱白每說一句話,梵筌皈都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