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的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來一個男子,此人正是之前被打傷的言豫,此時的他已經恢複了傷勢,換上了一件新的軍裝。
言疆從礦場裏跑出來,問道:“長官所來何事啊?”他也是有一陣子沒看到言豫了,今日碰到,也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我的部隊前些日子出了一些意外,我懷疑是這群奴隸幹的,我今日就是為了抓到那群罪魁禍首,然後斬首示眾!”言豫冷聲道,言語中透露著一絲威嚴。
聽到斬首示眾四個字,一些奴隸便是嚇得軟腿坐在了地上,然後便是不斷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大人,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去傷害你們。”
“大人,放過我們吧,真不是我們幹的。”
“艸,是哪個賤人打的,給我出來,難道你想讓所有人和你們陪葬嗎?”
……
言疆也是一陣無語,不是讓你們不要去惹這位大佬嗎?你們怎麼又去惹禍了!
言豫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是誰?自己站出來,別讓老子一個個去查,不然到時候可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眾人皆是低下頭,顫顫巍巍地不敢向前一步。
言豫將言疆拉到一旁,低聲問道:“這些奴隸之中有沒有比較特殊的,比如挖礦的數量比常人多一些,或者比較喜歡鬧事的?”
“好像有。”言疆遲疑了一秒鍾後道。
“誰?”言豫問道。
言疆將薑閆等人的事告訴了言豫,其中還添油加醋了一番,“言大人,這些奴隸可都是非常憨厚老實的,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是偷襲你的人。”
言疆可不想讓薑閆他們被言豫給殺了,畢竟他們每次都會將一枚靈石給他,這可是好東西啊。
言豫瞥嘴一笑道:“哼,最巴結老實的人,往往都是最具有威脅的,去,把他們幾個給我拉出來。”
言疆一咬牙,將薑閆寧賢毅拉了出來交給了言豫。心疼啊,自己以後的靈石啊!就這樣沒了。
言疆可不認為,薑閆還有活命的機會,畢竟言豫的手段他也是見識過的。
薑閆心中暗罵了一聲,不是說不會讓我們出事嗎?你個逼逼的言疆,太不靠譜了吧,這就把我們給供出去了。
言豫來到薑閆麵前,雙眸冷視著他,頓時讓薑閆心頭一顫。真是個可怕的家夥!薑閆心中說道。
“大人,我是良民,怎麼可能偷襲您呢?您一定是搞錯了。”薑閆哭著求饒道,眼中淚光閃爍,像極了一個被冤枉啦的好人。
不過言豫根本不吃這一套。
言疆也是幫薑閆說話道:“大人,我也覺得這事不是偷襲您的人。”
“言疆,你一直替他說話,不會是收了他什麼好處吧?”言豫看向言疆,輕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言疆嚇得冷汗直冒,但依舊強笑道:“怎麼會呢?他一個奴隸能給我什麼好處,大人,既然你堅持要查,那我也沒什麼話可說了。”
上一個貪汙的官員可是被言豫給活生生逼死的,那一次的行刑,言疆是全程觀看的,一場下來,言疆當時腿都嚇軟了,當時那個官員可是嚇得鬼哭狼嚎啊。
“帶走!”言豫也沒有廢話,大手一揮,便是有兩名士兵將薑閆給扣了起來,然後押到了車裏麵。
然後,那車噴出黑煙,便是慢慢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當中了。
薑閆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裏麵。薑閆看著周圍的刑具,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全部給自己來一下,估計夠自己好受一陣子了。
言豫走進來,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看著薑閆說道:“一個月之前,也就是我第一次去往礦場的時候,那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薑閆淡淡地說道:“我在礦場裏睡覺啊,大家早上起來的時候都看到我了,怎麼,有問題嗎?”
“那為什麼你比一般人都多挖一些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言豫又問道。
“哦,這個好說,我覺得挖得多,那麼得到的食物也就越多,所以我比常人挖得多,目的就是多賺取一些食物。”薑閆說道,依舊是那麼的平淡。
言豫眉頭微皺,這兩個問題言豫沒有看出薑閆任何問題,但是他又總感覺薑閆此人不簡單,此事應該和他有關係,但是他又說不出來。
言豫說道:“你最好別騙我,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說完,言豫兩眼冰冷地看向薑閆。
“當然,我怎麼敢騙言大人呢?我可是良民。”薑閆假裝微笑著說道。
“良民?噗,你誤會了,在我麵前,你隻能算是一條狗。”言豫冷笑著說道,“今天就到這吧。”
“大人,既然您審訊完了,那我能夠回去嗎?畢竟等下完不成任務,我今天可就沒飯吃了。”薑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