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醋
他吻著她柔軟馨香的唇,自己大半夜的趕來,不就是為了好好的抱著她嗎?
在謝晨玦碰到的一霎那,雲石蜜一個激靈推開了他,她迷惘、不解地看著他,有著研究和不確定。
“寶貝,你怎麼了?”還把他當狗熊嗎?
“你們男人就是這麼得不滿足嗎?”家裏明明已經有別人了,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寶貝?”
“別一口一個寶貝,你的寶貝在家裏等著你呢!”脫口而出後,雲石蜜那叫一個後悔,她這是怎麼了,她怎麼一點職業道德都不顧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金珊珊可是我們a國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一定讓你很滿意吧。”
說到最後,雲石蜜更是有著濃濃的傷感、酸楚。
人家家世、容貌、智慧,都在她之上,她隻不過是個沒身材沒容貌的私生女而已,而他確實也在一步步地遠離她,不是嗎?
“寶貝,不要胡思亂想!”
他輕輕的撫著她如玉的俏顏,動作輕緩柔和,慢慢地把她壓往床上……
在這個事上他無權可選,就算他有實力和爺爺對抗,但父親呢,父親覬覦的是整個謝家,他怎能容忍他這個兒子壞了他整盤計劃。
父親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把自己的女人雙手奉上送給別的男人,那麼她呢,這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也許,就是他這個兒子,在稍有差池後,無情毀滅也是有可能的。而他的背後,還有個鷹組織不是嗎?那裏的人都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又怎麼能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而讓他們與父親為敵呢?
“寶貝、寶貝!”
他無奈卻又飽含深情地輕輕喚著,在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與父親抗衡時,他隻能委曲求全。
雲石蜜緊緊地摟著他,被他這麼脈脈地叫喚,擾得方寸大亂,也許她從來不是一個出色的小妖精,不僅沒能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自己的一顆心也在逐漸的迷失。
她真的很不專業,很不專業地幾乎沒向他要過東西,那麼她該向他要些什麼東西嗎?在他還沒有倦了她的時候,她是不是該留下些什麼呢?
記念也好、禮物也罷……
想到終有一天的離別,兩顆晶瑩的淚水隨著平坦的太陽穴緩緩而下,滴落、沒入床單,淋濕的何止是床單。
“寶貝,你怎麼了?”謝晨玦吻著她微濕的羽睫,一顆心深深地疼著。
“我隻是想家了!”雲石蜜把頭埋進他胸膛。
而她則做不到,當她看到謝晨玦和金珊珊在一起時,她的心都碎了,一片一片又一片,假如哪天他們真的結婚生子,那麼那種疼痛會和淩遲有區別嗎?
謝晨玦緊緊地擁著她,想家了,她是想家了嗎?
這幾天,在各大雜誌報紙網絡上最熱鬧地就要屬謝金兩家的聯姻了,他們那場即將舉行的訂婚宴,不知伸長了多少人的脖子來等著看盛宴。
與這個勁爆消息捆綁在一起的居然是那次金珊珊的發放獎學金的新聞,這兩個新聞的一爆,讓金珊珊的形象立馬在b國人民的心目高大起來。
原來那個要嫁進b國首富家的女人是一個智慧美麗又不乏愛心責任心的大才女。
謝晨玦憤恨得把雜誌往桌子一扔,手指不斷得敲鼓著桌麵,急促而不滿,為什麼一個小小的獎學金發放會搞得路人皆知。
看來金珊珊真的已經察覺出了他與雲石蜜的關係,才會登出這麼一張對比鮮明的照片,她金大姐高貴優雅,而那個女人呢,拘謹慌亂。
金珊珊這麼做,無非是想讓他知道,她有身份、有地位,在容貌和手段上都比雲石蜜高出一等,雲石蜜和她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她把她們的合影大白於天下,目的卻隻有這麼一個。
謝晨玦叫來李真州,把雜誌直接扔了過去,“煒,從明天開始,我不希望再看到這則報道。”頓了頓又道,“那家夥拍照技術這麼差,他有執照嗎,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他的作品了。”
是哪個混蛋把他的寶貝拍成這個得性。
李真州接過雜誌,叫苦不喋,又是那個小女人,這種事情,他要幫到什麼時候呀!看著慍怒沉默的謝晨玦,李真州又沒膽量推脫。
“我知道怎麼做,老大!”他隻能連連搖頭,義務學雷鋒去了。
“煒!”看著轉身而去的李真州,謝晨玦叫住了他,“這件事要做得隱秘!”
“嗯,明白!”他又怎會不知這其中的道理,在這個節骨眼上,絕不能把自己的弱點讓對方知道!
a國,白宅。
白弱水正在廚房裏忙碌著。
楚天雄則拿起雜誌看了起來,當他看到那雲石蜜和金珊珊的合影時,一種不祥的預感侵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