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石蜜禮貌得衝著她微微一笑,那個女人有著哀怨又期待的眼神,這說明那個女人是他的過去式嗎,那麼她也終將成為他的過去?這麼說來,她是不是應該向謝晨玦要些什麼東西,來緬懷一下自己的第一個妖精生涯呢!
“寶貝,想吃點什麼?”看著又走神的雲石蜜,謝晨玦把她扶進椅子,“西餐、中餐、料理?”
“我想吃飯!”雲石蜜基本沒有外出吃飯的經驗,要她點菜還真是件麻煩事,她能想到的也隻能是飯了。
“那就中餐,來幾個清淡一點的小菜就可以了。”這個女人做菜從來不添加過多的作料,“小蝶,你可以下去了。”看著還在原地沒反映的女人,謝晨玦吩咐著。
女人聽到謝晨玦完全兩種感情的話語後,有著一閃而逝的失落,看了眼雲石蜜後,往廚房走去。
……
雲石蜜看著謝晨玦優雅的啜飲著紅酒,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突然也很想喝。
“晨玦,我能喝點嗎?”她盯著謝晨玦手中的酒杯。
“你不怕喝醉嗎?”
“就一口!”雲石蜜嘟著小嘴,撒嬌的樣子。
謝晨玦淺笑,把酒杯遞給了她,雲石蜜咪了一口,細細地品著,有點鑽鼻的酸味,在吞入肚中後,口腔裏又著淡淡的甜味,味道不錯,她又飲了一口。
酸爽幹醇的味道讓她有點上癮,隻是腦中傳來的嗡嗡聲讓她不敢一口氣喝完,從b國到a也就三個多小時的路程。她可不想喝醉了,見不到媽媽。
“味道怎麼樣,寶貝。”
“很好喝!”雲石蜜嫣然一笑。
雲石蜜看著他俊雋的五官,微勾的唇角,有著傷心與酸楚,這個男人終究是自己把握不住的,她站起來,坐到了謝晨玦的腿上。
“抱著我,晨玦!”她衝著他甜美而笑,但心中的苦楚隻有她自己知道。
“好的,寶貝。”謝晨玦很聽話的擁著她。
“抱緊點好嗎,晨玦。”她把頭埋進他的脖頸中,最起碼,現在,他是她的。
“好!”謝晨玦收緊了雙手,任由著她的小手在他身上遊弋、摩挲。
“我要你,晨玦。”
也許,在他還要她的時候,她可以從他身得到一樣寶貴的東西,但這麼做,他知道了,不知會怎樣,而她呢?
“我也要你,寶貝!”
謝晨玦抱起她往後艙走去,看著她如花的嬌顏,細細的輕喘,他何嚐能逃得過她的主動……
當白弱水出來開門,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兒後,很是吃驚。
總是一臉飛揚、燦爛的女兒,為何幾個月沒見,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憂愁,白弱水心疼的把女兒抱入懷中。
“小若,你怎麼回來了。”看著女兒手中空無一物,更是有著濃濃的不放心。
“媽媽,我是跟著同學回來的,他有自己的飛機,說是來a國,我就央求著一起來了。”雲石蜜強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說著她在飛機上編排好的借口,“我想你了嗎,媽媽!”
“傻丫頭,回來也不先打個招呼,害我一陣好擔心。”皇家學院的學生果然都不簡單。
“媽媽,我走了幾個月,爸爸有來過嗎?”
雲石蜜深深地崇敬著她的媽媽,爸爸一個月也就來個一次,而媽媽卻心甘情願地為其獨守空房,無怨無悔。
“他最近忙,隻來過一次!”
她從來沒告訴自己的女兒,她的父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有時候真是懷疑,她這麼一個才女加上一個精明的男人,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心無城府、沒有腦子的女兒。
假如把楚天雄的真實身份告訴她,指不定就會膨脹得到處去宣傳自己是公主一枚呢。
“是嗎,媽媽!”雲石蜜抱著媽媽,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能支撐母親,這麼地死心踏地、毫無怨言呢。
她可以為了謝晨玦,心甘情願地一直守候,心無波瀾,一心一意嗎?雲石蜜緊閉著酸脹的眼,她做不到,她怎麼也做到。
當她確定了他們的關係後,她的一顆心一直深深的疼著,總有一天她會因為心髒無法負荷而循逃,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好好的養傷,碎成一片片的心不知縫補起來後,還會不會滴血。
“你就沒有後悔過嗎,媽媽,爸爸是有家事的人。”
白弱水深深的凝視著女兒,她的女兒怎麼與以往不同了,似乎在一夜之間長大了,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難道是戀愛了嗎?而且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小若,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