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兩組的人數差不多,那麼,鷹組織那邊也可以抽身幾個人來幫忙,不是嗎?
“住手!”雲石蜜大吼,現在唯一能做就是拖延時間了,讓那些混戰在一起的人可以過來幾個幫忙,“你們就別欺侮他了,我跟你們走。”
在雲石蜜的厲嗬下,幾個居然真的停了下來。無痕有點佩服的看著這個瘦弱的小女人,不愧為老大的女人,居然真的是有膽色的。
“那就過來吧!”凶男人有著戒備地說。
“嗯,這個,我被你嚇得腿都軟了,我先活動活動筋骨啊!”說著,雲石蜜真的做起了標準、優美的彎腰踢腿動作。
“你磨蹭什麼,快過來!”
“你著什麼急呀!被你這麼一吼,我忘了要先抬哪條腿了,我重新來過,你等著啊!”
“你還是乖乖地給我過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這麼凶,我怎麼敢過去呢,要不你溫柔點,說不定我會過去哦。”雲石蜜痞痞地說著。
凶男人麵露凶光,一種被耍的感覺油然而生,猩紅著眼,撲了過去。雲石蜜無奈,隻好又一次躲到了無痕的背後糾結著,老天,她該怎麼辦呀……
就在幾人又混打在一起時候,忽地從欄杆下竄出一個人,隻見那個男人彪悍結實,不由分說,衝進陣營,本來就在幾人圍攻下落於下風的無痕,一個不措,雲石蜜就被揪了出去。
雲石蜜就被那個高個男人拉了過去抱在懷裏。
“抱著我,小姐!”
“阿木!”
雲石蜜見著是阿木來,總算有個信得過的人了,也無暇多想就抱住了阿木的脖子。
“把眼睛閉起來!”
在大家還沒過多反應的時候,阿木就抱著雲石蜜又從欄杆上躍了下去……雲石蜜閉眼的同時,感覺著身體在往下墜,頭發直往上飛,這個死阿木,怎麼抱著她跳海了。
難不成真的是根木頭,可以浮在水麵上?
眾人來到欄杆邊,就聽著下麵響起了引擎聲,接著從海麵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白浪,越行越遠,越行越遠……
無痕、無跡,還有那個凶男人對著遠去的快艇,行著久久的注目禮,直到沒了影蹤,才異口同聲地說,“阿木。”
有著無奈與欣賞!
在謝晨玦趕來時,正好聽到“阿木”兩字。
他緩緩地走了過去,看著似有一場惡戰的場麵,一一掠過眾人,這時阿諾也趕了過來,正扶著氣喘籲籲的吳書翼。
吳書翼看著那些臉帶麵具的人有著不解,雲石蜜和鷹組織到底是什麼關係呢?而這幫人為什麼又要抓她呢?
“少爺,我們走吧!”阿諾扶著吳書翼,往車子走去。
“阿諾,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少爺,我們回去再說。”
阿諾把吳書翼扶進車裏後,看了眼那個金色麵具的男人,開車離開了現場。
謝晨玦閉著眼睛,心情沉重、痛楚,那個女人不見了,不見了,是被阿木救走了嗎?
“無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收了我們的錢,居然矛頭倒戈起來了。”這時那個凶男人走了過來,對著一個臉帶金色麵具的人指責著。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你們出動了這麼多人來要我們鷹組織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無痕走了過來,口氣生冷。
“她真的是你們鷹組織的人嗎?什麼時候你們鷹組織開始耍賴了?”
“楚雷,這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你最好馬上給我離開B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無名冷冷地說著,眼中射出的怒氣能把人活活的摧毀。
楚雷看著那四個臉帶麵具的人,怎麼,鷹組織的六大高手,已有四人再在場了。剛才無痕和無跡為了保護兩個人,所以才讓他們占了上風,但此時,他們明顯不是對手。
而且,那個女人已經被阿木救走,再呆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我們走!”楚雷一聲厲喝,十來個黑衣人跟了過去,一一進入車裏後離開了。
無名看著茫茫的大海,有著無奈與酸楚,“通知,在附近海麵上,所有我們的船隻,見到阿木,務必劫下來,務必!”
無名扯下麵具,一張冷峻、精雕的臉暴露在如水的月光下,有著深深地哀愁與挫敗。
很諷刺是嗎,明明有名有姓的兩個人,在接受殘酷訓練時,卻要冠以無名無姓的名號。
他謝晨玦是吳罡見不得光的兒子,那李真州呢,李真州的父親生前是B國有名的間諜,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
吳罡把他們安排進殺手組織,現在看來無非是看中的了他們的冷酷與倔強!
……
和所有電視劇一樣,最後趕來的是警察,他們來到現場後,一無所獲,還以為是有人報假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