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哥哥,是基地最為強大的異能者之一,而且是罕見的雷係異能。父親對外宣稱是普通人,可在家卻沒瞞著她,他也是高級的火係異能者。
足夠的實力下,別墅內仍舊一派溫馨。在哥哥的建議下,她每天空閑時間讀書拉琴養花。她本就喜靜,不常出門,所以生活同末世前沒什麼兩樣。
直到兩年後,形勢越來越嚴峻。各大基地領導人進京,商議所有基地統一起來,一起對抗喪屍。在慶祝宴會上,她見到了新選出來的領導班子。
父兄仍舊身居高位,隻是新班子的女領導,對她不是太友善。她本就不是多事之人,也沒多做計較。
隻是後來,這個叫****的年輕女人勢力越來越大。這些政事她不懂,隻是宴會上偶爾看到幾大基地中的一些實權人物,都與她關係曖昧。直到有一天,她無聊在小區裏轉悠,突然被迷暈了。
等再度醒來,她被剝光了衣服綁在籠子裏,周圍駕著攝像機。前後上下二十六隻籠子全是喪屍,喪屍四肢被粗藤固定著。
****手上拿著遙控器,當她鬆開時,喪屍朝她撲上來撕咬著。按下按鈕,喪屍四肢被拉緊,無法動彈。
惡作劇般,****一下下的摁動著開關。就這樣,喪屍啃一口,再不甘願的退回去。麵部被麻痹,她發不出聲音,隻能忍受著極致的痛苦,一點點的看著身體被吞食掉。
每次她想昏過去,都會被劇痛扯醒。不知道過了多久,中間換了好幾波熟悉的基地領導人,那些平日親切對她說話的人,此刻全是一臉漠然,他們圍在****周圍,費盡心思的討好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微弱,這場酷刑結束了。
等再度醒來,她就在紐約的酒店裏。好久她才記起來,自己是來拜訪紐約著名小提琴大師的。可事到如今,她卻再也沒了學琴的興趣。
抱緊雙腿,縮在被子裏她渾身發冷。她知道那麼真實的疼痛感,絕對不會是一場夢。失去意識前那一幕,成為了囚禁她的噩夢,讓她無法思考。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她才稍微恢複了理智,然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訂機票回家。
上輩子為了把她從美國救回去,父兄耗費了巨大的代價。重來一次,她要先改變這件事。至於剩下的一切,等見到家人之後再慢慢商量。
牛奶早已喝完,頭等艙內溫度適宜,舒沐卻出了一身冷汗。
那種尖銳的痛苦如影隨形,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對她有那麼大的恨意。
想起她得意的眼神,囂張痛快的大笑。那模樣,似乎與她有殺父之仇奪夫之恨,一朝大仇得報後肆意無比。
但是她確定重生前十八年的人生中,她從沒有惹到過這個女人。
“女士,您需要什麼?”
空乘甜美的聲音傳來,舒沐本能的搖頭拒絕。
搖搖手中的空杯子,她想起末世頭幾天在酒店中的饑餓感。今天是23號,幸福日子沒幾個小時了。
“再給我一杯牛奶。”
空乘有些疑惑,這麼精致富貴的小女孩,怎麼會露出成人的哀愁。不過這不是她能管得,露出八顆牙的職業微笑,她專業的加固了一層紙杯,將七分滿的牛奶放在座位上。
“謝謝。”
舒沐雙手捧著杯子,溫熱的感覺傳來,她長舒一口氣。
打開剛剛扣上的飯盒,她夾起一筷子米飯放進嘴裏。米粒有些大,飯太硬而且一點都不香,同她先前用過的任何一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可她還是忍住胃中翻上來的酸水咽下去,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忍受。
而且臨死前,父兄越來越忙碌的背影,還是印證了些事實。如果寧家還在鼎盛時期,她絕對不會被如此輕易的抓住。
如今重來一遭,她要學著適應嶄新的世界。雖然父兄保護她綽綽有餘,但他們是一家人,她不想再過前世米蟲的日子。
沒有異能,體格也不強壯,那她可以學會洗衣做飯,照顧他們的生活。而這一切,就從今天的粗茶淡飯開始吧。
想到這,她夾起肉,壓抑住敏感的味蕾,強迫自己大口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