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臉色終於變了,“你是誰?模樣怎麼這麼熟!不對,是寧非!”

“陳珊,上。”

邊砍著寧非邊朝那邊喊著,陳珊雖然是女子,但體力卻比一般男人要好得多。

她兩步上前,拉住了陳平摁向椅子扶手的手。

那原木扶手上,有一個凸起的按鈕,正是求救時用的。

掏出另外一隻鼓鼓囊囊的口袋,她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朝陳平脖子上摁去。

徹底砍斷電線後,寧非也走上前。這次有了防備,陳平逃脫不掉。

他握緊他的手,將雷係異能注入他體內。電花麻痹著人的神經,打斷了他凝聚起來的異能。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的人?”

陳平沒有回答,但從他一閃而過的眼神中,寧非就已經確定了。

剛想揮刀,他卻看到了旁邊的胰島素注射針管。

拿過來,他抽了一罐子空氣。扒開他的脖子,將針筒插進去。

“葉首長是老革命,應該知道這件事。當年侵華日軍731部隊的人類活體實驗數據,靜脈注射空氣超過15毫升,人就會慢慢窒息而死。聽說葉書記比較親日,應該很喜歡他們的發明創造。”

前世沐沐的慘死,雖然他沒親眼見過。但光聽聽,他就知道有多痛苦。

這些傷害過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著他眼中真是的恐懼,他一點點推進著針管。血液由脖頸處注入,經血液循環進入心髒。

麻痹感擋不住痛苦的窒息,身體的力量一點點的脫落。

寧非抽出三管胰島素,在他指腹上注入。

“送佛送到西,權威專家鑒定,葉書記因注入過量胰島素而亡。”

陳珊點頭,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原來寧非陽光正派的外表現,掩藏著這樣一顆殺伐果斷的心。

她慶幸在電梯中自己沒多做欺瞞,而是選擇和盤托出,與其合作。

“這份恩情,我們陳家記住了。”

寧非搖頭:“各取所需而已,這幾天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

聽到這話,陳珊心中非但沒有異樣,反倒升起了一股她自己都難以理解的開心。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海參崴莊園,原本寧靜美麗的院內,充滿了炮火的痕跡。

舒沐站在唯一沒被冰凍的窗前,望著從另一側攻進來的裝甲兵。

牆壁上的冰層已經到了一米後,她也再次披上了一件大衣。

莊園內的軍火已經全部用完,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外麵的喪屍被完全抵擋住,但她卻知道,在強大的裝甲車麵前,這一米後的冰層簡直就是笑話。

將幹擾信號調到最強,如她在機場看到的一樣,圍繞著莊園一圈,密密麻麻的全是白色的線。

可以屏退飛機,但她卻擋不住視線可及的裝甲車。

“放我們出去。”

關押在另外一邊的仆人們暴動了。

這些人中果然有細作,舒沐開槍。鮮血從門縫中滲出,尖叫聲後,裏麵再次恢複了安靜。

捂住眼睛,她的雙手終於也沾上了平民的鮮血。

背後伸出一雙強壯的胳膊,緊緊的圍住她。男人的熟悉的體味傳來,在她耳邊歎息一聲:“小丫頭,剛才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