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錢佳寧適應了對打的速度,她將整套拳法應用的十分熟練後,拳頭開始淩厲起來。李禦君不知不覺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功夫,錢佳寧也用上了一套輕功步法,兩人越打越興奮,直到錢佳寧出腿的時候忘記收勁兒了,李禦君一腳被踹到了樹下。

粗壯的古樹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飄下來幾片葉子落在李禦君的臉上表示抗議。李禦君躺在樹下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等清醒過來以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居然沒打過一個小姑娘?還被踹飛了?

錢佳寧懊惱地收回大長腿,趕緊跑過去一臉歉意的把李禦君扶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忘記收勁了,你沒事吧?”

剛站起來的李禦君聽到這樣的解釋險些又躺回去,合著剛才打了半天她還是讓著自己?

錢佳寧知道自己剛才那一腳用的力氣不小,她伸手按了按李禦君的腹肌:“這裏是不是有點疼?”

剛才的對打中李禦君出了很多汗,濕透的T恤緊緊的貼在身上,隱隱約約能看到八塊漂亮的腹肌。錢佳寧的手貼在其中一塊肌肉上,手心的溫度燙的李禦君渾身都有些發熱。

“沒事的,不疼!”李禦君盯著那隻白嫩的小手,覺的自己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了。

錢佳寧輕輕按了按,把手收了回來:“可能有些淤血,我幫你拿金針疏通一下就行了。”

李禦君聞言頭上的汗流的更快了,他不怕木倉不怕刀就怕細細長長的針,你玩意紮進皮膚裏酥酥麻麻的別提多煩人了。李禦君咽了下口水,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麽,有時候訓練受的傷比這還嚴重。”

“那是在部隊我管不著,可我總不能讓你在我手底下受傷吧。”錢佳寧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麽,有些俏皮地笑了:“你不會是害怕紮針吧?”

這涉及到麵子的問題,李禦君堅決不能承認,他十分不屑地輕哼了一聲:“誰說我害怕來著,隨便你紮。”

“那就來吧!”錢佳寧笑了笑:“上完藥正好可以吃早飯。”

李禦君抹了把頭上的汗,看著錢佳寧已經往後院走了,隻得無奈地跟上,心裏不由地長歎了口氣:這叫什麽事呀?居然輸給了一個大姑娘!

此時的後院種滿了新鮮裏的蔬菜、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李禦君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錢佳寧,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幾分笑意,這院子就和她一樣,充滿了朝氣,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