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凰一見宮野誌保情緒有些低落,她一拳頭打在雄二的頭上,責問道:“這個赤井秀一是誰?怎麼好端端的要提及他。”

她眼神示意雄二看向情緒低落的誌保。

雄二則是像沒有看到凰一的眼神提示一樣。

走到琴酒的身邊,指著琴酒的金色長發說到:“姐姐。這不能怪我。我隻是看到這個男人的長發才想起來誌保姐的姐姐的男朋友是個武力不錯的家夥。而且每天似乎還挺閑的。想要找他做我的保鏢嘛。怎麼說,我現在好歹是身價千億的社長。怎麼也得雇傭一個有牌麵的保鏢嘛。”

琴酒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雄二,眼中透露著殺意。

好在他忍耐住了。

與酒廠和叛徒之外的事情,琴酒還是很寬容的。

他轉過身,背對著雄二,不耐煩的點著腳步。

“想要個保鏢。去保鏢公司招募就行。為什麼要找那個不靠譜的家夥。”宮野誌保來到織田雄二的麵前,仗著自己穿著高跟靴比雄二高,俯視著他。

言語裏克製著怒火。

好像一個快噴發的火山。

哈哈哈。

赤井秀一果然是琴酒和宮野誌保的點火器。

一提到他。

這兩人的態度瞬間變了。

織田雄二強忍著笑意,他攤開雙手,作無辜狀:“我也不想啊。感覺保鏢公司裏的都是群廢物。沒一個能打的。”

這倒是真的。

柯學的保鏢基本都是廢物,沒啥用。

誰用誰死。

他才不會傻乎乎的花錢去雇傭群廢物。

“要多能打的家夥,才能滿足你的期望?一當十,還是一當百。你隻不過是一個高中生。有誰會看上你的性命。”宮野誌保沒有半點憐惜的腹黑的說道。

“敢打個賭嗎?誌保姐。”織田雄二眼神火辣認真的看著宮野誌保。

“賭。賭什麼?你個小鬼頭,有什麼能跟我賭的。”笑~

“一年。我如果一年內將公司的市值翻倍。誌保姐,你把你姐姐介紹給我好不好。”

織田雄二伸出手指,比了一個一字。

“哈。你在說什麼呢。不可能。你個小鬼頭。比赤井秀一那個混蛋還不靠譜。”

宮野誌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所有覬覦她姐姐的男人都是壞男人。

琴酒不找聲色的看了一眼宮野誌保,然後看向織田雄二。

織田雄二,十七歲,高中生,正值渴望戀愛的青春期。

似乎可以考慮安排人蟄伏在他身邊。

然後一步步把織田家的產業忽悠過來。

不過,他的姐姐。

好像也可以安排人去忽悠一下。

琴酒作為酒廠最賣力的打金人,時刻不忘為組織的收入做打算。

織田家雖然不大,好歹也是個價值千億的企業,如果收入囊中,不也不是不可以。

一邊思索著價值,一邊暗中掏出手機,給組織內部發了條簡訊。

“好好好。我一定要把赤井秀一那個混蛋抓起來,吊著打一頓。讓你看看我的實力。”織田雄二挽起袖子,狠狠的握著拳頭說道。

“少爺。你這樣太失禮數了。”管家見到雄二將衣袖挽起,連忙走了過來勸進道。

凰一踱步到雄二身邊,慢條斯理的將雄二剛剛擼起來的衣袖放回去:“雄二。你這麼有鬥誌。姐姐看了很高興。但是,今天是父親出殯的日子。你怎麼能做這麼無禮的舉動呢。”

被誌保一刺激,雄二都忘記是喪宴了。

“對不起。凰一姐。在令尊的喪宴日裏鬧出這樣的事情。”宮野誌保十分有禮儀的向織田凰一躬身道歉。

“沒事的。誌保。你能來我就很高興的。走吧。宴席快開始了。”

織田凰一將宮野誌保的身姿扶正,兩人手挽著手走向了宴席內。

織田雄二則是看著琴酒出聲問道:“還沒有請問這位大哥你的名字。”

琴酒冷冷的看著雄二,見雄二完全不畏懼自己的氣場,冷笑的說道:“琴酒。”

他跟著宮野誌保走進了裏間。

真不愧是酒廠唯一的真酒。

說個名字都這麼霸氣簡短。

生怕多蹦出來兩個字就要加班費一樣。

眼神充滿著冷漠氣息的琴酒,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主位附近。

凰一見琴酒是誌保帶來的,便將他安排在誌保的旁邊。

然後開始主持者宴席的開始。

雄二沒有入場,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在今天招待第一個來賓之前,雄二就跟姐姐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