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釋起來好麻煩的。”織田雄二有些猶豫,畢竟時間不早了。
而且這個比叡山忍者眾是他臨時構思出來的。
部分細節還沒有揣摩到位。
需要和白仔細商討一下。
至少目前應付一下琴酒,宮野誌保和織田凰一等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琴酒聞言,將左手抬了,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
時間已經到一點五十七分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雄二:“織田社長。我們改天再聊吧。今天是令尊的大事。”
琴酒可沒有忘記今日是織田雄二的父親織田太郎的喪席。
織田家可是準備兩點鍾出殯將屍體送往火葬場。
時間快到了。
他也不會急於得到答案。
來日方長。
比叡山,忍者眾。
琴酒帶著笑意轉身離去,完全不在乎屋主織田雄二還在他的旁邊。
這才是真酒啊,波瀾不驚,毫無顧忌。
剛剛被嚇個半死的那個是假酒吧。
看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琴酒。
雄二表示不愧是酒廠核心成員,霓虹國酒廠的負責人。
這坦然的氣度,夠他學十年。
不,二十年。
乃至三十年他都可能學不來琴酒那漠視一切的態度。
貌似琴酒隻對兩件事情上心,打錢和殺叛徒。
其餘的事情,抱歉,就算你拿槍頂在他頭上,他都是自信滿滿的冷酷表情。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回來的時候,遇到了管家開車載著織田凰一和宮野誌保來找他們。
織田凰一飛撲到雄二的身上,仔細的查看雄二的身體。
然後問了幾個隻有他們兩人本人才知道的羞澀問題。
雄二回答這幾個問題的時候,都是偷瞄著看著宮野誌保,麵紅耳赤的回答著。
話題太多曖昧,宮野誌保臉色通紅的走向琴酒的車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怎麼樣。弄清楚是什麼情況了嗎?”一上車,宮野誌保揮手散了散煙味,開口問道。
琴酒冷哼一聲,然後一言不發。
他轉動車鑰匙,將離火器點燃,然後發動了車子。
“該回去了。”
琴酒很顯然不就那個假冒織田雄二的忍者跟宮野誌保過多的交談。
宮野誌保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她眉頭微皺,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正織田家又不會跑。
織田凰一還想著要自己當她的弟媳。
她有的是時間去從雄二那裏套出來答案。
當織田凰一和織田雄二重新回到靈堂的時候。
除卻織田家的親屬,其他的來賓基本都已經回去了。
回到靈堂沒有看向誌保的姐弟倆有些小失望。
“姐姐。都怪你,為什麼要問那些問題。不然誌保姐也不會回去了。”織田雄二堵著嘴,他的哀醬大號跑了。
難得可以欣賞一下尚存的哀醬大號。
怎麼就跑了呢。
誌保的那裏可還是很有觀賞性的。
“雄二。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假扮你的家夥到底是誰呢。”凰一看著雄二竟然敢埋怨起她,頓時揪著雄二的耳朵詢問白的信息。
織田雄二知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他貼著凰一的耳朵說道:“姐姐。晚上你來我房間。”
“不要。你肯定又是想對姐姐動歪心思。你已經不小了。得學會自己解決。”凰一想都沒有想,紅著臉拒絕,然後飛快的逃離現場。
接下來的事情。
非常的輕鬆,正常。
兩點半出發。
三點到達火葬場。
四點燒完織田太郎的屍體。
五點帶著骨灰盒回到家中。
自此,關於織田太郎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隻剩下關於他的過往,那也化作的織田家的曆史了。
回到家中的姐弟倆氣氛有些沉默。
家中的仆人根本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
晚宴上。
兩人沒有說一句話,就這麼沉默著。
一口,一口的吃著晚飯。
至於晚餐的食物是什麼口味的。
我想,兩個當事人都沒有去在意。
機械的吃著晚餐,當肚子容不下新的食物後。
就停止了進食。
兩人沒有說話。
各自來到一間浴室。
在下人的服侍下富裕更衣,上床睡覺。
織田凰一抱著被子,在偷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