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歲的我站在拱橋許願,希望二十三歲的我可以擁有自由。
月亮啊月亮!拜托了。
我被他們的封建思想束縛了二十一年,最終他們都看不起我。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媽媽!快看。”
我被一旁的小女孩拉回思緒,跟隨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看到對麵的拱橋上是一個更大的月亮。
中秋的喜悅,人們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臉上。
我臉頰濕潤,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眼淚。
擦幹眼眶打轉的淚水,睜開眼看到一張紙巾遞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快速整理情緒,想轉頭確認是不是遞給我的。
我隻看到他肩膀,人生大起大落,他好歹半蹲一下給我看清楚臉嘛。
我拉扯他的袖子,一張楚楚可憐的表情展露在他麵前。
我看到他低下頭,這張臉太有感覺了,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長得醜,不妨礙我是顏控,更不妨礙他會喜歡我。
我立馬把眼淚咽了回去,接過他紙巾擦起眼淚,糗大了。
我一邊擦眼淚一邊偷偷看著他,他這個身高估計得有一米九。
我低頭看看我自己,我才一米六八。
我再次仰起頭對著他微笑。
“謝謝您,請問您怎麼稱呼。”
“周術。”
他遞過來手,我立馬擦擦手握上去。
“張砂。”
他收起手過後是一陣沉默。
我實際上不敢和他有更多交流,我害怕我給不了他前途,更怕我的原生家庭給他不好的言論。
當然,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他西裝革履的模樣,應該是家族繼承人吧!
“您是訶城人?”
我聽到這個話題有點詫異,不知道他問的緣由是什麼?
“黎城縣北。”
“噢!聽說那裏盛產荔枝。”
“是的。”
我又把天聊死了,估計等下也是。
“您的親朋好友呢?”
他看著皎潔的明月,遲遲沒有開口。
“您住哪裏?”
“我剛從國外回來,暫時沒有住處。”
“你行李?”
“酒店。”
我不知道會不會引狼入室,但還是決定幫幫他。
我跟隨他去酒店把行李取出,退房。
夜晚十一點,我們兩人走在明亮的馬路上,行李箱拉動的聲音遮掩我那按捺不住的心跳。
家裏離市區需要走二十分鍾左右。
“你先去洗漱,你餓不餓?”
我剛想起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飯店太多人,逛著逛著小食店就把我喂飽了。
“有點。”
我立馬打開外送軟件,讓他先挑喜歡吃的,口味不一樣我再選擇。
“我喜歡吃餃子。”
我剛想下單,立馬跑去冰箱看看我的雜七雜八餃子吃完沒。
“要不我蒸給你吃?家裏有,看看想吃什麼餡。”
“都行,玉米豬肉偏愛。”
“一樣。”
我把餃子放去蒸,短暫的快樂一下子停下來,感覺心裏還是空蕩蕩的,仿佛今晚隻是一個夢。
夢裏我和周術的發展太快,覺得他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大人物。
我立馬打開手機查詢酒店房間價格。
36—37樓是商務房,一個晚上三千多。
難怪那裏這麼豪華,真老大啊!
哢嗒~
我看著濕身的周術,眼睛都看呆了。
第一次見到八塊腹肌的男人,矜持,矜持。
他爽朗的微笑,我特麼的第一次有了生理上的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