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隻鬼笑的這麼開心,我氣不打一處來,奈何拳頭沒她們硬,隻好把牙咬碎吞進肚子裏。
“別生氣,別生氣,抽根煙。”
王子健少見的拿了兩根華子,給我和那老頭來了一根,我點上吐出一口混濁的煙圈,見老頭沒動,知道是沒帶火,連忙走上前給他點火。
“這位老先生就是紮紙匠吧,敢問貴姓?”
老頭看我眼力見不錯,臉上也是露出笑容,看來馬屁和人情世故是一門大學問,在哪都管用。
“老頭我住在劉家村,自然是姓劉了。那紮紙匠不說全國,方圓百裏也隻有我這一個。”
說話時挺起腰杆子,一臉春風得意。說的話倒是不假,隻是這裝逼的態度,我是真不喜歡,但也隻能點頭哈腰的說。
“那肯定啊,劉老的名聲在外,引得我前來,有一事相助。”
劉老頭沒有回答,抽完煙走進屋。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王子健說了。”
拿起桌上的茶水漱了一下口,然後走進堆滿紙人的房間。
“紮紙人這事,找我就對了,三天之後可以給你紮一個。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欣喜若狂,焦急的問他。
“什麼要求?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劉老頭鄙夷不屑的看了一眼我,對充滿銅鏽味的我嗤之以鼻。
“人啊,這一輩子都為了錢活著,俗氣咯。”
老頭搖搖頭,惋惜世俗,往屋裏走,背影漸漸的模糊消失,顯得有些許落寞。
“我要你們把村外頭的勾魂幡找到,找到一個這樣的人。”
一張照片擺在桌上,上麵是一個年輕的姑娘,臉上笑容洋溢,青春活力,而我在倉庫裏見到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紙人,心裏有些許猜測。
我拿起照片,或許是劉老頭天天拿出來觀望,讓照片棱角起毛,看起來非常老舊。
“這應該是劉老頭的女兒吧。”我問了一下。
王子健沉吟回答。
“是的,小時候和她有一麵之緣,在我繼承祖業後便沒有了聯係。家父還在世的時候,聽聞這個姑娘已經死了,死的時候還是托我父親坐的法事。”
原來如此,劉老頭的委托我也明白了。她女兒的魂魄應該是被放進了紙片人中,現在勾魂幡出現,把她女兒的魂魄勾走了。
幾人往村頭走去,依稀也能看見幾戶人家,一副農家小村的樣子,讓人看了非常懷舊。根本沒有的士司機說的那種可怕。
一直走到村外,尋找勾魂幡。原本那處灌木叢卻沒有了身影,隻有兩片樹影婆娑作響。
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1人三鬼打算回到劉老頭家中,等明天一早再來找。
正當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白布一閃而過,讓我腦子一暈,沒有了意識,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我正在一行長長的隊伍中,前麵的正是一一塊白的醒目的白布——勾魂幡,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