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bAb<�斯懷澤心疼地朝她臉上的淚珠吻去,一顆一顆地輕輕觸碰。
鹹鹹的。
蘭煙的的雙手放在腿間,一隻手摳弄另一隻手:“斯懷澤,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做錯什麼了,嗯?”斯懷澤祥引導她,對自己說實話,雖然他都知道,可聽她親口說出來,效果是不一樣的。
餘光注意到她被自己摳紅的水,斯懷澤默默伸出手,牽住其中一隻:“別傷害自己,難受的話可以說出來,實在不行,就掐我的。”
他不問還好,不安慰還好,他這麼一說,蘭煙變繃不住了,好無征兆地滾落下細密的淚珠,她的聲音不大,卻有種撕心裂肺:“我不該留在展蘭,不該為了奪回公司那麼不管不顧,如果她們幾個出事了,一定是我害的。我怎麼這麼可惡……”
蘭煙的情緒壓抑一整天,現在一湧而出,她的想法變得偏執。
斯懷澤將她扶起來,麵朝自己:“寶貝,你聽我說,想哭就哭吧,不用勉強自己冷靜。我知道你自責,也知道你擔心她們,但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強行把罪名攬在自己身上。”
蘭煙把頭埋進他的滾燙的胸膛,一隻手緊緊拽住男人的襯衫:“可是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我還該不該爭,該不該去找真相,該不該去複仇,我害怕會因為我,還有無辜的人被我牽扯進來,然後受傷。”
斯懷澤,心疼地摟住她,下巴抵著她的頭:“你想查什麼,我幫你查,你想做什麼,我陪你做,嗯?以我的勢力,你想把我拖下水都難。”
蘭煙一哽咽。
她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說。
這就是他讓自己動容的地方吧,雖然想不通斯懷澤為什麼會突然看纏上自己,但他似乎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以及屈尊低下頭來安慰她。
被他照顧太久,蘭煙感覺自己都快要習慣了。
蘭煙理性地抿住淚意,冷靜地搖頭:“不行,這是我的事情,不能把你牽扯進來。”
“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
“不,斯懷澤,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有一天真的在一起了。你也不能越界過問我的事,也不準隨便插手。”
無形中,蘭煙為自己築起銅牆鐵壁,企圖將斯懷澤間隔在外,是保護自己,也是守護他。
斯懷澤試探:“如果我非要管呢?”
蘭煙抿唇,心一橫,撂了狠話:“那我們就一輩子都不要見麵了。”
斯懷澤似笑非笑地重複她剛才的話:“還隨時可能受傷啊,蘭宴禮知道你的處境這麼危險嗎?”
他突然發現,似乎除了奪回公司,蘭煙還有其他事瞞著自己,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
蘭煙伸出手指,警告他:“少拿我哥威脅我。”
斯懷澤將人按回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那就對我說實話,把我和你捆在一起,當一條船上的螞蚱。”
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包裹住女人嬌軟的耳垂,激起蘭煙一陣戰栗。
“你真的想知道?”
“嗯,真的。”
“那你也跟我說點實話吧,比如,為什麼會纏著我不放,不可否認,我確實有所動容,但這並不影響我懷疑你的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