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五人行變六人行,葉思言騎馬走在最前邊,身後是玉昭陽,他還是那副玉樹臨風的樣子。
再後麵的梁墨墨,他手裏還牽著另一匹馬的韁繩,馬上托著昏迷的殺手白飛。
白飛後麵是孟九安,他手裏也牽著另一匹馬的韁繩,馬上托著的自然是暈血的梁文蘇。
至於玉昭陽為何是兩手空空,自然是人家仙人之姿的玉大公子說他是清流人士,不願做那等下人做的牽馬之事,梁墨墨聞聲自然提出自己來。
而葉思言聽到玉昭陽的話隻得鄙夷,心道你是清流人士,不做下人做的事,可前段時間這風度翩翩,仙人之姿的某人卻在大黑夜殺豬,難道這清流之士覺得那殺豬竟然是高雅之事?
妙也妙也!
葉思言騎的是匹黑馬,她想要是身下的是匹白馬,那她就是唐僧領著幾個徒弟去長平取經,又或者她是女兒國的國王,身後都是她的入幕之賓。
越想越覺得後麵個說法更切實際,五個美男子啊,跟著她屁顛屁顛的跋山涉水,嗯,孟九安不算,那小屁孩沒長開,年齡也瞧不上。
那就是身後跟著四個美男子和一個小屁孩,人生何其有幸,何其悠哉啊。
想著想著竟然哼起了小曲......
白飛比葉思言預料的要醒來早一些,本來梁墨墨的藥效至少白飛要睡上兩天,可他居然隻一日就清醒了,而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葉思言算賬。
他被如此算計,還違背了殺手行規,這下他已經成為整個殺手界的敵人了,倒是不屑那些人來找他麻煩,但被一個女子如此算計,他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
必須要把葉思言殺了才能解恨,然而還沒等他起身,葉思言便自己乖乖的撲到白飛的跟前,哭著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想要活命不得已為之。
聲淚俱下的訴說自己一路走來的不容易,還說為了保護梁文蘇,這一路上是風餐露宿,馬不停蹄,一日三餐隻吃兩餐,一夜隻睡兩個時辰。
如今白飛已經得罪了那個要殺梁文蘇的人,那他就和他們是一路人,應該團結在一起,而不是報著一己私仇。
那淚汪汪的小臉滿是懇求的抬頭看著白飛,讓白飛根本無從下手,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對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弱女子拔刀,他白飛實在是幹不出這事兒。
白飛滿臉陰沉的讓葉思言抹幹她的貓淚,讓葉思言拿劍和他比試一場,如果她贏了,白飛就既往不咎,如果她輸了,那白飛就取她性命,以報這被她算計的仇。
而葉思言聽了,眼淚沒止,哭得更凶了,還撩起自己的衣擺露出兩隻手臂的傷口,說是這一日白飛昏迷的時候有其他殺手要來取他的性命;
是葉思言全力死拚,才保住了他的性命,而她自己卻被那些殺手重傷,現在根本沒法拿劍。
哭哭啼啼了幾聲便接著說如果白飛確實需要報那算計之仇,那葉思言也不好說什麼,那就和他比一場就是,還祈求白飛要是她死在他的刀下,那請白飛履行諾言,護送梁文蘇安全到達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