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個房間在這暖光之下,不免讓人想入非非。
梁墨墨看著葉思言燈光下微紅的臉,心裏竟然升起些躁動,暖光下的葉思言居然有種風情萬種,嫵媚嬌豔的感覺。
而他出聲想要將葉思言用藥迷暈,葉思言拒絕了,她才不要失去知覺。
這種把自己交給他人打理的感覺很不好。
梁墨墨無奈隻得將窗戶全部打開,微風飄進,讓葉思言的腦子清醒了許多,但是她卻不敢睡,她怕自己在睡夢中對梁墨墨做些什麼。
無奈,她隻得讓梁墨墨休息,自己坐在窗邊打坐。
就這樣隨著時間和風的洗禮,熏香的效果才全部過去,而此刻已經是寅時了,睡不了幾個小時,葉思言索性爬著桌子眯一會兒。
而梁墨墨確是熟睡正香,因為葉思言點了他的昏睡穴,誰讓他昨天一直不肯自己睡,非要陪著她一起,她一看見梁墨墨就內心燥得不行,也不知道這家店是不是黑店。
那熏香根本就是春藥,能讓她身懷武功都不能與之對抗,肯定不是一般的熏香。
真是氣死她了,為了避免自己真的將梁墨墨撲倒,葉思言隻得趁梁墨墨不備點了他的睡穴。
一夜酣睡和一夜沒怎麼睡的葉思言頂著兩個黑眼圈和梁墨墨第二天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
孟九安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而且脖子都紅了,他指著兩人你你你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而梁文蘇看見他們二人也是一臉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葉思言和梁墨墨都納悶這兩人是怎麼回事,結果玉昭陽搖著折扇,似笑非笑的對著葉思言說道。
“葉姑娘和梁神醫縱然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但也不可透支身體,須知男歡女愛,適度才可身心健康,”說完還用那種很嫌棄的眼神瞄了一眼葉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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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言內心想說節製你大爺,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孟九安和梁文蘇是那種表情了,都在因為昨日她和梁墨墨夫妻兩人縱欲過度,而葉思言的兩個黑眼圈完全證明了幾人的猜想。
葉思言欲哭無淚,她的一世英名啊,就這樣被人毀了,玉昭陽剛剛那眼神,不就是在說是她葉思言把持不住,一夜春宵不停,才會導致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嗎?
草,葉思言內心把玉昭陽這個老狐狸罵了千萬遍。
而白飛卻是沒明白幾人的意思,她一見到葉思言的黑眼圈便問:“咦?葉姑娘,你昨天是和梁神醫一夜沒睡嗎?可是為什麼隻有你應該精神不振啊,我看梁神醫神采奕奕的”
白飛這幾日已經他們是姓名全部知曉,也知曉葉思言和梁墨墨是夫妻,不過在他眼裏的夫妻不就是晚上睡在一張床的兩人嗎,睡覺而已,是人都會睡覺啊。
而白飛的開口讓葉思言更是無地自容了,感覺就仿佛在說,葉思言不節製,梁墨墨被迫,連睡著了葉思言都不放過人家。
葉思言懶得解釋了,就算解釋了也不會有人信,他們愛咋想咋想吧。
於是乎那日以後,葉思言強烈要求她和梁墨墨一人一間房,可旁邊既然除了白飛,每個人的表情都是,我知道那日縱欲過度,這幾日需要休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