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斐兩胡子一飛,“怎麼,不敢相信我會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來?如今三皇子這個人我看的明明白白,他心眼極小,又極度想拉攏朝中重臣,好穩固他即將為太子的路打好基礎”
“此等急不可耐的人,為父甚是看不上,而且從他派人追殺你們這件事情,就能看出他容不下任何對他造成威脅的人,哪怕是一個影子,他都不會放過”
玉斐說得有些口幹舌燥,拿起茶壺直接灌了一口便接著說道。
“此等人將來繼承了大統,為父定會第一個辭官回鄉”
玉昭陽看著義父那義憤填膺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義父,您可真是,你問起五皇子,是想從我這裏得到肯定嗎”
玉昭陽接過玉斐手中的茶壺,放到了案板上。
“自然是想聽你說說”玉斐直接回答。
“我與五皇子伴讀已經有了十年,如果五皇子不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那兒子不會時時與他一起談論詩賦”
隻這一句,玉斐已經明白,其實他也知道,五皇子梁文蘇不會太差,小時候經常跟在大皇子和二皇子身後,就算耳濡目染,也必定會習得那二人身上的正氣之道。
如今他問昭陽,不過是給自己一個理由而已,一個他應該為天啟擇一個明君的理由。
這邊二人向玉府駛去,而梁文蘇回府就立馬去了竹青院,此時已經是戌時,梁文蘇來不及吃晚飯便直接去找葉思言夫婦二人,他沒有先通傳,而是直接進屋。
而此時葉思言和梁墨墨一人正在床上鋪被子,一人正在床前的地上鋪被子,地上的正是梁墨墨,他和葉思言既然到長平,還在蘇王府上,那自然不用再睡一床。
那日那山野客棧的夫妻房還讓兩人心有餘悸,所以兩人都不提,很有默契的分床睡。可他們兩人哪裏會想到這個點梁文蘇會直接來找他們,還不通傳就直接推門而進。
一時間,三人處在寂靜的空氣中。
梁文蘇也萬萬沒想到兩人居然會分開而睡,他本來就聽下人說葉思言二人才進屋,想著怎麼也不可能寬衣入睡,又心急著將他在皇宮所說的話講與二人。
誰曾想遇到這尷尬的一幕,真的是,還不如擺擺王爺的款,讓人來叫他們去見他。
“五皇子,可是有什麼事?”葉思言率先開口打破僵局,她也不覺得被人撞見有什麼不好。
誰說夫妻一定要睡一張床。
“咳咳,是有事與二位說,二位到我院中來咱們詳聊吧”,梁文蘇說完就退了出去,朝自己的主院走去。
邊走邊想,這葉姑娘和梁神醫莫不是真的假成親,又回想起這一路二人雖然同住一屋,卻沒有一點剛剛成親時候的親密曖昧,反倒是...反倒是像兄弟一般。
這般想著,便篤定了二人怕是假成親無疑了。
而葉思言和梁墨墨緊隨其後跟著進了梁文蘇的住院,便聽梁文蘇給他們說今日進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