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葉思言今日居然被人強吻了,還是個醉鬼,草,活久見,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葉思言心跳得越來越快,快得葉思言能夠清楚的聽到那有規律的節奏感,她狠狠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又走到桌旁拿起茶壺直接對著壺嘴狠狠的朝口中灌去,等壺中的水全數喝幹淨才停下來。
葉思言雙臉緋紅,她將茶壺直接摔到桌上,在轉身走到梁墨墨身邊,一臉陰沉,他媽的無恥,無恥啊,吻了人就自己睡著了,真是氣死我了。
葉思言在地上狠狠的捶了兩拳,想了想,又轉身將床上的被子抱起來扔到梁墨墨的身上。
讓你酒後搞事,就睡地上吧。
葉思言氣衝衝的跑到露台上吹吹冷風,好讓自己冷靜冷靜,而屋內的梁墨墨呼吸平穩,還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葉思言已經能確認這梁墨墨對自己有愛慕之情,否則剛剛他在吻他的時候不可能嘴裏還模糊的叫了兩聲她的名字。
盡管這廝是醉酒以後的行為,或許醒來以後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幹過什麼,但她能肯定,梁墨墨的喜歡隻自己的。
那麼她自己呢?葉思言心裏反問,對這人又是什麼感覺?葉思言回想從他認識梁墨墨以來,兩人幾乎的形影不離,在去景南城的時候,她把他當小廝一樣的呼來喚去,梁墨墨好像沒有一點不願意。
反而,反而更像是樂在其中,難道梁墨墨根本就不是那日在酒樓裏才認識自己,可是葉思言的印象中並沒有之前就認識他的記憶。
這人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有那種心思的,葉思言凝眉思考,半天也沒想明白,不過她也難得想了,不就是一個吻,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就當被人咬一口。
嗯,就是被人咬一口,葉思言很快就自我說服,此時從屋裏走來四個腳步的聲音,葉思言一回頭,便見李元帶著一頭汗的沈寒舟走了出來。
沈寒舟臉色煞白,身上好像還受了傷,她再看李元,身上也掛了彩,不由心裏一沉。
“李元大哥,是什麼人,竟然能傷到你”葉思言迅速出聲想問。
李元滿臉的怒火,更多的是恨意,讓葉思言明白對方肯定是他認識的人。
果不其然,那群人是元渾的死士,派來殺北漠三皇子關尹塵的,原來關尹塵在去津文城的路上被人追殺以後,便和他的兩千親兵分開,他帶著十人引開追殺他們的人,剩下的人則化整為零,前往他以前帶過的蘭溪山等候他的通知。
而追殺他們的人裏麵居然有兩大高手,一個是衝雲榜第八的顏本,一個是第九的閻盂,兩人一路追殺關尹塵,好在關尹塵會偽裝,他混進一群乞丐的隊伍中,跟著他們一路流浪到了天啟。
而今日他本來是想離開天啟去往蘭溪山的,結果被關尹傑的手下發現了,而顏本和閻盂正好到長平和關尹傑彙合,關尹傑便命令他們立即對關尹塵出手,正好可以嫁禍給天啟。
這一國皇子死在長平,北漠肯定會以此做文章,讓天啟給個回複,搞不好再讓天啟給點什麼好東西,比如也讓人去北漠為質,或者割幾座城池也不是不可能,怕是得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平複北漠皇室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