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一切要怪就怪你,要怪就怪大哥太不把父皇放在眼裏了”
梁文興不停地往梁墨墨身上插刀子,他要讓梁尋陌無顏再活在世上,最好當場自刎才好。
“二哥,當年父皇本就有意立你為太子,是你說大哥才是天選之人,你一生隻想為臣,輔佐君主”
“可是大哥的性子,父皇根本就容不下他,他三番五次在朝堂上推翻父皇的決策,在大臣麵前直言不諱的說父皇的決策不好,對天啟沒有益處”
“可他在民間卻是慈悲心腸,深得百姓的愛戴,眾人隻知道天啟有位菩薩心腸的大皇子,卻不知還有位皇帝在上”
“你說父皇怎麼可能忍受這種事情,身為皇帝,卻被子民忽視”
“二哥,如今這樣,都是你們兄弟兩自己造成的”
梁文興心裏說得無比的痛快,但臉上一片悲涼之感,他的父皇,還真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猶如對他的母後一般,冰冷至極。
可是,那又怎麼樣,父皇如今年事已高,隻有他和文蘇兩個兒子,至於眼前的梁尋陌,父皇要是知道他還活著,等待他的隻會是殺機。
而梁文蘇,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隻等來年冊封大典一舉行,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梁墨墨已經不想再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他要去親口問一問王廈,他不相信梁文興所說的。
那個他們兄弟二人尊敬無比的父皇,居然想要殺死他們,他不信,他絕對不信。
“文興,你想要東宮之位?”,梁墨墨溫柔的一句話讓梁文興不寒而栗。
還沒等他開口,梁墨墨又說道。
“你想要的東西,我一個都不會讓你得逞,你想要的,我會讓文蘇取而代之,而你,從模仿大哥的行事作風,大哥的言行舉止,隻會是一場笑話”
這番話說得溫柔至極,梁墨墨帶著微笑,嘴中的鮮紅深深的刺在了梁文興的眼中。
梁墨墨說完就讓餘乾帶著他離開了興王府,隻留下動彈不得,站在原地的梁文興。
他突然笑了,聽著屋外呼呼作響的夜風,臉上平靜得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笑話?是嗎?還沒到最後,他要看看,到底誰才是笑話”
梁文興喃喃自語。
翌日
葉思言醒來就覺得頭疼欲裂,想起來昨日自己貪杯,居然把自己喝醉了,再看窗外,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什麼時候起過這麼晚,簡直是侮辱,想起來今日要送關尹塵出城,葉思言趕緊起來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就去找梁墨墨。
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李元,李元告訴她梁墨墨今日身體不適,不能陪她們出城了,讓她們自己小心,還告訴了梁文蘇,讓孟九安跟著一起。
孟九安雖然紈絝,但武功遠在葉思言之上,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也好出手護她們安全。
葉思言一聽梁墨墨生病了,二話不說便朝梁墨墨的屋子走去,推門卻推不開。
“梁神醫,你怎麼回事?身體還好吧”,葉思言很是奇怪梁墨墨從來都不鎖門的,今日怎麼會將門搞這麼死。
“思言不必擔心,我沒事,隻是昨日在院中被風吹到,感染了風寒,怕把病過給你們,所以把自己關屋裏,你們快些準備出城吧,別耽誤了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