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鶴仙,天下奇毒之首,中了此毒,其他毒還能奈何的了他嗎?
所以他的解毒方法根據就是將那些毒引到自己的身上,自己雖然死不了,但中毒後是痛苦卻還是會在他身上一一驗證。
難得這人還能忍受著痛苦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葉思言不知道為什麼子此刻會流淚,是心疼,還是被梁墨墨欺騙以後的傷心?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葉思言將黑匣子合上,放回原處,但玉佩她並沒有放到黑匣子那裏。
看著床上昏迷的梁墨墨,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承受著什麼痛苦,可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醒來。
葉思言將桌上的藥瓶物歸原主,合上了藥箱就坐在床沿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很久很久,直到天際微微泛白,她才趴在一旁睡著了。
梁墨墨是被一種負重感壓醒的,他睜開眼就看見趴在他身上的葉思言,梁墨墨沒反應過來,思言怎麼會這樣睡?
又想起來自己昨夜將白飛身上的蔓夭之毒引入了自己體內,然後回房以後就暈倒了。
隻怕是葉思言被嚇到了,照顧了他一晚上吧,梁墨墨心裏有些愧疚,正準備起身將葉思言送到床上睡,手一碰到床沿邊便猛的一怔。
他的手摸到了一塊冰涼的東西,他內心一慌,將那東西直接抓起送到自己眼中。
梁墨墨全身血液都靜止了,他的臉上空茫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玉佩中間的那塊小玉佩,梁墨墨明白,葉思言知道了一切。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慌亂過,葉思言是會怨他還是會怪他,又或者,氣惱了不再理他?
梁墨墨不敢想,他忘了呼吸,緊憋著氣,在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又猛的吐氣。
這一動,葉思言已經醒了,她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梁墨墨手裏還拿著那塊玉佩,葉思言餘光已經看見了,許久,她收回了目光,起身,走向桌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葉思,我...”,梁墨墨看著葉思言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葉思言沒搭話,等她喝完杯中的水,又拿起另外一個杯子倒滿水,遞到了梁墨墨的麵前。
“時間不早了,快要出發了,趕緊整理一下吧”
說完也不顧梁墨墨的反應,將水塞到梁墨墨手中就拿劍離開了房間。
梁墨墨一時拿不準葉思言心裏的想法,但他還是將手中的水喝了個精光,然後起身拿起藥箱跟著下樓。
那塊玉佩被他緊緊的握在手中。
一直到出了驛站十幾裏,葉思言都沒有和梁墨墨說過一句話,她上了馬車就開始呼呼大睡,沒辦法,昨夜她幾乎沒睡,早上那點時間,哪夠她補覺。
而梁墨墨就比較苦逼了,他跟葉思言同乘一輛馬車,如今葉思言背對著他,縮在一旁呼呼大睡,梁墨墨卻如坐針氈。
他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都看到葉思言睡顏的時候咽下了。
有沒有人能告訴他女孩子生氣了該怎麼哄啊,他隻哄過小時候的孟九安。
那時候孟九安才兩三歲,梁墨墨自然不可能拿哄小孩兒的那一套來哄已經快要二十一歲的葉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