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出手,在張彪和村民膛目結舌的注視下,將他們菜刀打歪,***捏碎後,飛也似的,就逃走了。
林小草...不,修羅煞,你特麼給我等著!!賣隊友之仇,永生不忘!
八十年代,大哥大都還沒普及呢。車胎又被我弄爆了,他張彪一時間也聯絡不到總局。等他們公安封鎖一切運輸出口的時候,我早就躺倒在火車上糊大覺了。
我也不擔心他們會追查到黃山市裏去,畢竟現在一切不明朗,還都是楚大昏睡著導致的。等他醒過來之後,一切自會真相大白,不指望他們給我頒小紅旗表彰,至少,也不會再來找我麻煩。
不過雖然楚立仁那是故意謀殺,遲早都會動手。但總歸來說這次對楚家的厄運,還是我帶來的。所以車上,我一直睡的不安穩。
所以火車到了中途,我就下車了。我琢磨這也半天時間過去了,他楚大也應該醒了。所以我就找了個安全點的旅店,把小恩放進去後,隻身就坐火車回去了。
下車在車站吃了碗拉麵,隨手買了些小補品和小孩的玩具,我就偷偷跑回了楚家村。也不敢直勾勾進去,就先在村口,故意讓以大媽看到我,她看到我後也不怕,反而十分興奮一臉的歡喜,那時候我就知道,誤會,終於澄清了。
還好,沒糊裏糊塗背個惡人名號。
大媽硬把我拽進了楚大他們家裏。房間裏隻有楚大嫂,他是個女人,還得看孩子,所以案件的具體審問,都讓村子裏的老人和楚大去解決了,她在家裏看孩子。一見到我,愣了幾秒後立馬就哭了,哭完就一頓感激和道歉,說她之前冤枉了我,差點害我蹲號子,求我原諒她。
我本來就歉意的很,那會兒,就更抱歉了,趕緊扶起她詢問了下楚大的情況,得到一切都好的答複後,我心裏記掛著小恩,應付幾句,放下補品和玩具,就走了,臨走前她硬要我地址。說楚大忙完忙上讓他親自來給我道謝。盛情難卻,我看眼天色晚了,估計今天直通火車回不去黃山,得轉車,麻煩又費錢,估計回不去了,就留了那個他縣旅店的地址。然後麻溜走了。
回到旅店,小恩還沒醒,我就把帶給她的包子全自個吃掉的,舟車勞頓困得很,躺床上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大還真就來了。
一見麵,就是各種千恩萬謝。我笑著應付兩句,順口問了他下案子最後怎麼結的?他說楚立仁都死了,這案子,也就這麼著了。因為楚立仁沒有子嗣,所以他縣城裏的那房子,就被劃分給了楚大一家做賠償。可是我看楚大眼裏的憂傷就知道,這事兒,兩個兄弟的死,永遠都是結不了疤的傷。
聊了一會兒,我還得到一個令人忍俊不禁的消息,張彪的消息。
按理來說吧,這案子他辦的,這是有功啊!牽扯多人凶殺案,還是一大功!
結果,就因為楚大嫂和那倆小夥不服他當時不顧勸阻,解剖了楚三屍體的事情,這功勞,直接就變成罪責了。要知道那會兒可是“草爺”解的剖,不是公務人員,他非但縱容還趨使的這行為,說罪不大,可影響卻是極度惡劣的!所以為了給本地公安局避嫌,上麵直接摘了他隊長的章,把他分配到其他地方去了。
分配到哪兒去了?這就是我笑到肚子疼的原因——浙江。
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張彪就是這麼跟蔣正大叔碰到一塊兒的,我這算不算歪打正著?
當時的我,還遠遠沒有意識到,其實曆史從來就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更改,相反,曆史,就是曆史...
暫且不提,那天之後,楚大把我跟小恩送上了火車就走了。早先睡了一晚,我精神很足,一直睜著眼,直到火車到站。
一下車我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裏趕,我很擔心小天和嘯博的安全問題,雖然說那就在將邪眼皮子底下,但也難免溫良被我惹紅眼畜生,又使什麼陰招。
可是,一回到黃山,一回到九龍峰,一打開門,我就愣住了,差點沒手一軟,把小恩掉地上。
“林、林...林小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