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佳人回歸(1 / 3)

第二章 佳人回歸

第二章 佳人回歸

“小夜別慌!我倒要看看是誰敢直接上幽冥殿行凶,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小黃,弄死他!”

聞聽嘯博在地下的叫囂,我嘴角微微咧了起來,眼角一瞥,正看到那山巔之上一個黑色身影迅猛如豹般衝我撲了過來。

來得好!

手腕微動,磅礴的內勁已經擁擠在掌心筋脈,正對那黑影直接欲轟殺而出。結果…

我膝蓋就中了一箭…

傻愣愣看著插在腿彎子上的冰箭,我下意識就怒罵出聲。

“小冷,你大爺的,我…”

“噗~”

話還沒說完,迷茫的大臉又中一臉盆大的冰塊正麵攻擊,力道很大,就算是我也羽翼一緩差點墜下去。就當我怒擊想直接吐一口黑炎燒死這不長眼的貨時,雙眼,卻呆滯了…

你、你大爺的…

是極夜大叔啊!?

極夜此刻麵龐滿是野獸一樣的瘋狂,撲在我身上就一陣爪撕牙咬。我可算知道小夜臉上那跟貓撓的一樣是咋來的了。

還沒等我製服住極夜大叔,掃一眼身後,臉上拉出四條黑線。

尼瑪…山嶽一般大的冰塊跟流星一樣砸下來了有沒有!?我下意識就振翅高飛,沒抓穩的極夜直接像那西遊記裏的孫猴子一樣給壓進了大湖裏麵。一臉凶戾的南宮老祖扛著吧大鐵刀就從山上撲了下去,嘴裏還叫囂著要弄死這孽畜。

我戳…

什麼情況??老爹追殺兒子,老爹又被老太爺扛著片刀追砍,這…

我是不是回錯地兒了??

直到看見極夜從湖中如蛟龍騰起,毫無猶豫的跟他老爹玩命幹的時候,我才突然記起小冷以前說過的話——他說極夜自從上次被南宮老祖放逐到非洲回來以後,就被巫師迷了心智。有時候會不受控製的開始發狂。原本我還不太相信,沒曾想這次一回來,就親眼目睹了一次。

好不容易等南宮老祖把極夜大叔凍成了“冰棍“,這場鬧劇,才算是平息下來。老祖背靠冰塊而坐,小夜又坐著他蒲團一樣的肚皮,倆人悶悶不樂的跟我們坐在一團。

“額…咋回事兒啊這…”

“算了先跟你們介紹下,她是阿爾法,這是修…哦,這是林道虛,嘯博的新師父;這位是張黑月和他女兒珈琦,新結交的幾位朋友。”

衝他們點點頭,小冷依然是那種很冷漠的性格,對我們這次去阿修羅道都幹了什麼也沒多問。隻是看著被凍在冰裏表情跟大猩猩一樣的老爹歎了口氣。

我眉頭一皺:“我們這次去,應該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吧?怎麼,極夜叔叔中的巫術,你們還沒給醫好?”

小夜皺起眉毛,冷眼搖頭。

“別說還沒好,反而是加重了…這段日子我們請了南非的巫師、泰國的降頭師和我們陰陽圈子裏黑巫會的人,都來看過,但是…他們都沒辦法,南非那個巫師更是說,他根本就沒中過巫術。”

沒中過巫術?

我皺了皺眉,凝望著冰棍裏的極夜大叔看著他瘋狂如野獸般的表情,思緒,突然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次飛機上,中了“中害神”的大背頭,心念一動。

“有沒有請北疆的蠱師過來看看?”

“沒有。”

“額…那有時間就去請個前輩過來看看吧…我感覺他的狀況跟我以前遇到一個被下蠱的人,很像。就死馬當活馬醫唄…”

“嗯。”

又閑言碎語了幾句,南宮老祖一臉不成器的表情擊碎冰塊,將裏麵凍僵了的極夜大叔拖上山巔。我們跟小夜則向山內走去。

走到九龍峰口,小夜似乎突然想起什麼,皺眉問我們是不是要去找大策師?

“嗯。”

“不用去了,大策師不在。”

“啥?不在??那他去哪了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跟小夜交談了一會,聽他說,自打我們從蓮花瀑走了以後,大策師,也就再沒有回去過。非但如此,更是一點音訊都沒留下。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聽到這話,我跟嘯博皺眉對視了一眼——放在不知情的人身上這可能很正常,但放在我們眼裏,六道挑這個點兒離開,可就不太對勁了…

他離開…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皺眉思索半天,也沒個結果。小天又嚷著肚子餓。

我心想也罷,大不了我們自己去找。抱著這個想法讓嘯博給了小天二十塊錢去下麵領珈琦玩去,玩夠了,別忘給我們帶點小王鹵肉過來。

跟嘯博齊頭走過柵欄,往這熟悉的家走去,我卻站在門口,懵住了…

花……

“咋了小黃?”

嘯博看出不對勁,問了我一句,我隻是抬頭使個眼色,讓他看台階前麵的小花園,那兒的花本早就隨著小恩的離開而係數枯萎,可此時,卻是開的相當燦爛…

要說是野花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但那種奇特的形狀、和一嗅到就讓嘯博不停打噴嚏的花香…

這是小恩種的花!

一想到心中那個可能,我跟嘯博立馬緊張的對視一眼,一步就跨進了房門。

屋子裏,被子折成方塊、桌椅碼放整齊,一切都整理的有條不絮。這顯然不對,因為我走的時候為了找那幾顆驅邪參,是翻箱倒櫃過的,房子裏亂的不成樣子。就算是黃龍罡和葉殤那倆邋遢男回來了也不可能幫我們收拾屋子,再想想門口那花…

“小恩來過!”

異口同聲的喊出一句後,我跟嘯博對視一眼,推開一臉懵懂的張黑月,跑到門口就將小夜叫住了。

“小夜,你有沒有見過小恩?她是不是回來過?”

小冷皺眉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搖了搖腦袋。

聞言我不由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告誡小冷讓他先別把我們回來了的消息傳出去。他也沒多問,一口答應了下來。

於是懷揣著疑惑,我們並沒有住進木屋,隻是在山下宿舍開了兩間房子供幾人居住。平日裏小天帶著他們到處閑逛,而我和嘯博,就一直悄悄藏在九龍山頭,監視著這座木屋。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們足足蹲守了三天,第三天深夜,一個一係紅裙的嫵媚身影,乘黑摸進了我們房間。

“真的是她…”

看著那無比熟悉的著裝,嘯博的眼神,瞬間變得呆滯。而我,隻是悄無聲息的煽動者羽翼,帶著他緩緩飛下…

“誰!?”

她十分警惕,我刻意控製下羽翼的煽動已如蚊嚶,落到她身後時卻還是被其發覺。那時她正習慣性拿起門前撒壺準備給花兒澆水,一聽到響動,撒壺立馬衝我臉上拋過來。人已經頭也不回的向山下逃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