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展開的頭一瞬,我首先就飛到煽動皇翼以修羅力將天空中小太的陽火包裹起來,然後藏在皇翼碩大的羽毛之下。
“小夥子,你可別亂來啊!師兄的實力老朽最是清楚。他本就是上古極惡凶獸、黑饕的後代,天資卓越高出凡人百倍;庚齡昂長堪與巫族一同誕生,先後經後土之精、太烏陽氣的孕育,又長年天尊座下臨聽道義,若非當年老祖將他劃為“獻品”重傷並驅逐,他一直修行下去的話,現在的道力濃度和對仙法的認知絕對與十二大巫比齊,甚至會臨駕於他們之上!你一凡夫俗子,休要枉送命去啊!“
薑子牙的耳力強大到能連螞蟻爬動的聲音都能辨別,但終究是瞎了眼珠,看不到我的翅膀,隻是一味勸說;而申公豹在天空停滯一瞬,驚疑不定的望著我的羽翼。
“這是什麼?小子,你又在耍什麼鬼把戲?”
享受著力量重歸帶來無比的充實感,我隻是淡淡一笑。
“這是,用來把你抽皮扒骨的東西。申公豹,現在帶著你的破腦袋滾回去還來得及,我不會為難你的。”
“為難我???哈哈哈哈哈!本公真是看錯了,你並非比之以前更蠢,而是直接退化成了豬狗般的腦殼!”他呆愣下後放聲大笑,譏諷的掃視我一眼後,拂動幾下手中長鞭。
“正好,先拿你來練練手!受死吧小子!”
一聲冷哼,朱砂色的長鞭猛力衝我抽動而來。本短小的鞭身在空氣中迅速蔓延出數百米長!貫通著濃鬱的腐蝕妖煞,瞬間擊中我的身子。
“劈啪~”
一聲爆響,長鞭還未曾觸及我的羽毛,一道碗口粗的旱雷自雷翼轟然迸發,極具破壞力的雷霆瞬間將長鞭擊飛出去,強大震顫差點讓它自申公豹手裏脫手而出。
下意識撫摸下差點震裂的虎口,申公豹的臉上立時多了一絲驚懼。眼神飄忽幾下後,卻是盯向趴伏在地的老頭。
“薑子牙,你已自身不保,還有閑力幫這乳臭未幹的凡夫俗子!?好,很好,本公就看你能撐到幾時!”
長鞭收回纏繞腰際,他轉而伸出雙爪仰頭長嘯,一股股濃鬱的黃煙自雙眸大嘴中噴吐而出,於半空彙聚再次凝結出萬千惡獸密布長空,如馬群狂奔向我襲來。
對此,我沒有反攻,怕直接攻擊顧及不到,會讓他鑽了空子傷到奄奄一息的老頭;隻是延展死翼,如一片帆布將我二人身體係數包裹。
嗤嗤嗤~~
一陣陣冰雪消融的悶響自那黑暗處發出,伴隨著申公豹的驚叫,半晌過後沒了動靜,我鬆開羽翼,隻看到半空中的申公豹目瞪口呆。
“這…並非是薑子牙的力量…小子,是你!”
“嗬嗬,我有說過不是我嗎?”
“…”
“哼!不過是糊弄人的鬼把戲,當年若沒有那雜人你早已死在本公爪下,如今還敢在我麵前裝神弄鬼?很好,這次就讓本公徹底碾殺掉你這隻礙眼的臭蟲,看誰會來幫你!?”
一聲咆哮,他周身已化作滾滾黃煙,下次出現,比刀刃鋒利百倍的黑爪已經架在我的脖頸,其他書友正在看:
。而且密布倒刺的鐵尾已經致命的甩向薑子牙的首級。
心裏一緊,我顧不上躲閃,隻能稍微偏移一下躲開要害,以胸腹硬接這兩記陰招,也正中申公豹這陰險小人的嚇壞、
“哼哼哼~善良,顧慮太多,就是你最致命的弱點…”
他陰冷的悚笑著,可笑了半時天,那笑容卻戛然而止。
因為他發現被正麵擊中的我,並未像他想的那樣直接被斬個斷裂,爪子揮下隻在胸口留下不到一公分的血痕,下腹則被抽的皮開肉綻。可這足以讓他人幾乎失去戰鬥力的重傷就在他眼皮下、伴隨著我的淡笑聲飛速的愈合起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就在皇翼聖潔光芒的籠罩中恢複了原樣。
在他驚訝的時候,身後的薑子牙,突然發出一聲顫抖的驚呼。幹枯的指頭遙遙指著遠方那個像被什麼削斷掉的斷山上。
我隨著指頭望了眼,隻看到那原本撲通的山平頭,這時候,居然爆出千絲萬縷的霞光!一個諾大的陣紋,在一陣陣劇烈的震顫中正逐漸分崩離析。側耳去聽,狂躁而恐怖的怒吼穿透了大地響徹耳際,仔細一辨,卻是之前那個詭異身影的聲音。
“不好!他、他要衝出來了!虛妄千年早就將他的思維係數磨滅,他的心中留存的隻有無盡仇恨滋生出的破壞欲。不能讓他就這樣衝出來!”
語氣一鈍,薑子牙居然直接向申公豹半跪下去:“師兄,就算我求你了!別再與這個無辜的小孩纏鬥。你是他的師弟,隻有你能在他被仇恨蒙蔽時驅散開那迷霧,喚醒他的記憶和神智,他的力量,該被用來在仙族重臨之時捍衛這個時空,而不是在此之前,反先破壞啊,師兄!”
“喚醒他的神智?…哼~沒問題!但我要你先死!”
“死…”薑子牙震顫一下,仿佛老了很多:“早在老祖棄吾而去、堪破虛妄的時候,老朽的靈魂。老朽生命裏最重要的東西,就已經死去。留下的隻是軀殼。但,這個軀殼,現在卻並不能消亡,因為老朽肩負為你們啟蒙的重任,老朽,不能辜負聖賢與師尊用生命換來的希望…”
聽完這話,申公豹冷冷一哼,非但沒被說動,反而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仇恨,猛然一衝,就衝他撲過去,而在此之前我就如堵牆一樣擋在他的麵前。
“打夠了?”冷眸一笑,看著膛目欲裂的申公豹,下一秒我麵容驟然猙獰。
“那該換我了!”
“轟隆~”
猛然一聲爆響,足足七股碗口粗的巨雷,直接從撲閃的雷翼中暴竄而出。雷霆肆虐,夾帶著究極恐怖的破壞力道!如此短的距離幾乎在發出時就已經落在他身,一聲悶哼和劈啪爆響,他整個身子直接倒飛而出遠遠的**在幾十米遠外,等灰塵蕩開之時,全身早已皮開肉綻,焦黑一片。
不等它反映過來,我直接飛身上前。比上次與他見麵時,強出幾十倍的磅礴內勁,係數濃縮擁堵在兩手經絡,又隨著掌心與他胸口的接觸劇烈爆發。狂絕的氣流爆炸伴隨著轟然巨響瞬間連四處山峰也吹的土石分裂,而他自己整個胸口,直接被炸出一個臉盆大的恐怖血洞,洞眼裏血水滔滔,上下兩身僅有邊沿滋生出的幾條森白骨骼牽連在一起。
不過,這一擊卻並沒有致命,就像當年逐鹿戰場裏一樣,他的反映十分快速以至於內氣剛剛湧出、還沒爆發之前,他就在那短短半息的時間,把心髒移到了某個我不知曉的部位。所以損傷的僅是**,卻並沒有侵入他的要害。這樣的攻擊就算再多來幾次,隻要沒直接傷害到它的心髒,它就死不了。
拖著殘破身軀他一個煙遁就騰如半空,臉色蒼白而顫抖的看著我。
“你…”
“不,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怎會變得如此強大?上次一別隻隔短短數年,就是當年的本公都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改變,更何況是你這肉骨凡胎!?你身上,到底藏著什麼法寶!?“
抿嘴未語,對他近似“種族歧視“的狂妄言論,我的回答隻是騰空飛起,在半空冷冽雙眸、猛扇雷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