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件事情圓滿結束之後,氏宗立刻將蜂須賀正勝,前田利家等人全部召回,踏上歸途。本次跟來的忍者已經換上了忍者盔甲,剩下的盔甲則和鐵炮一起,由山田長政負責運到尾張。
在返回的路上,石川五右衛門受盡了殘酷的訓練,他雖然年幼,但卻不哭不叫,隻是咬緊牙關默默承受,有時候就連氏宗都有些不忍心,可要真想成為一名頂尖的忍者,那就必須承受這樣的磨練。
“叫爸爸,快,叫完給你糖吃。”
氏宗一回到清洲城,見信長並沒有在天守閣中,所以掉頭馬上回到了武士宅邸,見兒子已經能開口說話了,麵露喜色,連衣服都顧不得脫,便逗鬆鶴丸玩了起來。
“哇……”鬆鶴丸不但沒有叫爸爸,反而放生大哭。
小櫻從氏宗手上接過鬆鶴丸抱在懷中,一邊哄一邊對氏宗說道:“大人,您不在家的時間太長了,就連鬆鶴丸都不認識您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想想小櫻說的的確沒錯,自從鬆鶴丸出生之後,自己呆在家中的時間是少之又少。隻聽氏宗內疚的說道:“小櫻,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不會怪我吧。”
小櫻溫柔的看了氏宗一眼說道:“大人為了這個家而在外拚搏,小櫻又怎麼麼會怪大人您呢。”
“話雖如此,不過以後我會多抽出一些時間多陪陪你和孩子。”
“大人…”小櫻抱著鬆鶴丸輕輕的靠在氏宗的肩頭。
“啊!”就在氏宗與小櫻溫存之時,廳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慘叫之聲。
緊接著又聽見蜂須賀正勝的怒斥聲:“混蛋!不過是受了點傷,叫什麼叫,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如果在執行任務時發出聲音,這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你死了不要緊,但絕對不能連累主公。”
氏宗有些掃興的說道:“別在外麵喊了,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隻見蜂須賀正勝在前,石川五右衛門滿臉淤青,捂著左臂跟在後麵,鮮血從他左臂緩緩滴落。“屬下驚擾主公、夫人,還請主公責罰。”蜂須賀正勝行禮說道。
石川五右衛門也跟著跪在地上。
小櫻見年幼的石川五右衛門如此淒慘,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兩行熱淚從臉頰劃過,哭泣著說道:“大人,他還隻是個孩子……如果大人想將他訓練忍者這的話,不如等他長大再說吧。”
蜂須賀正勝在這一個多月中,見石川五右衛門是個天生的忍者坯子,早就把他當成了親傳弟子,怕他以後在執行任務時犯錯而喪命,所以在對他訓練時嚴格到了極點,現在見夫人有阻攔之意,連忙說道:“主公,夫人,如果想要成為一名上忍的話,那麼就必須從小接受嚴格訓練,屬下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小櫻聽完望著氏宗。隻見氏宗對石川五右衛門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屬下要成為主公的影子!”石川五右衛門堅定,且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下去讓侍女幫你治傷吧。”
等他出去後,氏宗又對著蜂須賀正勝說道:“訓練歸訓練,不過以後要溫柔點,溫柔點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