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願寺證意已經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難逃,反而平靜了下來,隻聽他開口說道:“本座乃是願證寺主持本願寺證意,既然被你等所擒,爾等便用我的首級向那織田信長換取功勞吧!哈哈哈哈。”
渡邊守綱與前田利家聽完先是一愣,隨後心中狂喜,他們本以為這次伊勢攻略不管是主公還是自己,都不可能獲得任何功勳了,可誰能想到這大功卻偏偏自己撞了上來,而且這功勞就算比攻陷城池要小些,不過,能擒住敵人主將,這也可以算的上是次功了。
而且,若是和奪城相比起來,擒拿敵方主將就顯得太過輕鬆了,自己隻是在這裏溜達溜達,什麼都沒幹,就獲得了如此大功,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
這還真是天佑我高山家啊,不知當主公見到,這願證寺證意又會作何感想。
雖然氏宗並沒有下達收軍的命令,不過,前田利家三人一合計,反正願證寺中最大的這條魚已經被自己捕到了,再在這裏呆下去,顯然沒有什麼意義了,到不如早些回去,報主公知曉。
長島城幾百米外,當氏宗見到本願寺證意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沒有感到驚喜,反而感到十分頭疼,這次自己可是要暫時遮蓋鋒芒,不打算獲得任何功勳,不然的話,也不會來到這長島城的背後,可這本願證寺證意也真是,哪裏不好走,偏偏要從自己這裏走,你說你走吧,就找些隱蔽的地方,可他到好,偏偏朝自己麾下軍勢撞來,要是真將他交給信長的話,恐怕信長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才對。
不管怎麼說,這本願寺證意是非交不可的,看來,還是讓信長去頭疼吧。
不過,不管是不是信長是不是要打壓自己,但氏宗可沒有打壓家臣的打算,既然將本證寺證意被擒獲,那麼自己也應該論功行賞才是,想到這裏,隻聽氏宗開口問道:“本願寺證意是由誰擒獲的。”
渡邊守綱綱想說是自己所為,不過,轉念一想,若不是前田利家大人機警的話,那麼這本願寺證意早就不名不白的被自己斬殺了,如此一來,自己又豈能建此大功,想到這裏,隻聽渡邊守綱開口說道:“回主公,雖然是在下發現的,不過,若不是田大人識破對方身份的話,在下也不可能建有此功,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聽完,不由想道,渡邊守綱跟隨自己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而且一向忠心耿耿,由於他的主要任務是率領精甲騎保護自己,所以,在賺取功勳上,不如前田利家與蜂須賀正勝,不然以他的能力,至少也應該和他們一樣是侍大將身份才對,這此雖然輕鬆,但的確是大功一件。
再說,就算隻是將本願寺證意斬殺,那功勞也是不小,在加上其平日所積攢下來的功勞,也是時候晉升渡邊守綱身份的時候了。
想到這裏,隻聽氏宗開口說道:“這此渡邊守綱擒獲賊首當為頭功,又加之你平日多有功勞,所以我現在晉升你為侍大將,年俸500貫,並以侍大將身份繼續統領精甲騎。”
渡邊守綱聽完大喜,自己也終於邁過這到坎兒了,隻要成為侍大將,那麼部將也就不遠了,隻聽渡邊守綱激動的說道:“多謝主公厚賞,屬下必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高山家。”
隻見氏宗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心意就可以了。”說完,氏宗又看向前田利家,說道:“這此你能識破本願寺證意的身份,多少也算有些功勞,此功暫且記下,日後再有功勞一並封賞。”
隻聽前田利家連忙恭敬的說道:“多謝主公。”
同在這裏的杉穀善住坊見兩人皆有賞賜褒獎,感到十分煩悶,在他看來,不管是渡邊守綱也好,前田利家也罷,這次功勞根本就和白撿的一樣,雖然他有些眼紅,不過又轉念一想,剛才自己也不是沒看到這本願寺證意,但當時,還以為他隻不過是一名慌不則路的小僧,根本就沒有多想,這可怪不了別人,而是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看來雖然隻要跟隨主公,前途肯定是無限光明的,不過,本家之中無一庸才,若是自己總是如此大意的話,就算功勞很多,但這些功勳也很難落到自己身上,看來,以後還要處處留心才是。
時間不長,隻見長穀川秀一,快步朝自己這便跑來,待剛一來到近前,便聽他開口說道:“高山大人,原來您躲在這裏,如今長島城已經被我軍奪取,逃亡的僧眾也被斬殺待盡,主公已經下令收軍,還請高山大人率軍盡快返回才是。”長穀川秀一一邊擦去額頭的汗水,一邊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