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鶴丸見狀,不由滿意的笑了起來,不過隻笑了片刻,他便將笑容收斂,板著臉,鄭重的說道:“好,我現在認命你為我麾下第一家臣,以後一定要勇往直前,絕不能退縮。”
“是主公,屬下必不辜負主公期望。”說完,市鬆並沒有站起來,而是開口問道:“主公,主…大殿在認命家臣的時候,可都是會說給多少奉祿的……”
鬆鶴丸聽完,不由眉頭一皺,這市鬆充當父親的近侍,每月還有三貫奉祿,可自己別看是少主,不過卻一文錢的奉祿都沒有,就算母親在平日裏給自己幾文錢,自己也很快花光了,哪還有什麼多餘的錢給他,這可該怎麼辦?
不過他卻並不擔心,一會兒在見到父親後,看看父親怎麼說。想到這裏,隻聽他開口說道:“你不用著急,奉祿定然不會少了你的,你還是先隨我去見父親吧。”
市鬆整日在這郡上八幡城中陪伴鬆鶴丸,很少有出去的機會,花錢的機會自然不多,氏宗給他的奉祿他也都攢了起來,根本沒有花出去一文。
而且他年歲還小,也不知這金錢的用途,所以聽鬆鶴丸這麼一說,也不再多想,隻見他站起身來,隨鬆鶴丸到城外,將手帕揀回來之後,兩人便朝天守閣方向走去。
而這時,評定室中已經被下人收拾幹淨,氏宗與兩位夫人剛要進入內室,便見鬆鶴丸與福島市鬆從外麵走了進來。
“鬆鶴丸參見父親,母親,姨母。”鬆鶴丸一邊跪下行禮,一邊開口說道。
而市鬆雖然也跪了下來,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隻見他低著頭,一動不動的跪在鬆鶴丸身後。
“好了,你們都起來,隨我到內室用飯吧。”氏宗說完,剛要轉身離開,隻聽鬆鶴丸連忙開口說道:“父親,孩兒…孩兒已經收市鬆為家臣,還請父親批準。”
“恩?”氏宗聽完,不由又轉過身來,這福島市鬆可是自己重點培養的對像,等再過上幾年,可是要重用於他的,現在猛的聽兒子說已經收他為家臣,不由先是一愣,而且市鬆雖然現在不是家臣,但他可是自己的近侍,他又怎會去向鬆鶴丸效忠。
想到這裏,隻聽氏宗開口問道:“市鬆,鬆鶴丸說的可是事實?”
市鬆見問道自己頭上,不由心頭一緊,不過,自己既然已經向鬆鶴丸效忠,那麼就要敢作敢當,隻聽他硬著頭皮說道:“回主…大殿,麾下的確已經成為鬆鶴丸的家臣了。”
氏宗聽完其肯定的答複之後,心中不怒反笑,看來自己那寶貝兒子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這傻小子誆去,不然的話,市鬆決不會在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前就向鬆鶴丸效忠的。
氏宗雖然感到很是突然,不過,卻沒有因為兒子將日後自己麾下的一員猛將挖去而感到憤怒,反正鬆鶴丸作為家中嫡長子,別說是麾下家臣,就算這高山家,日後都要由他來繼承,自己還有什麼好不舍的呢。
但雖然是這樣,可卻要弄明白市鬆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向鬆鶴丸效忠的,想到這裏,隻聽氏宗饒有興趣的問道:“哦?你為何會向鬆鶴丸效忠,難道是我對你不好嗎?”
市鬆聽完,不由滿頭大汗,大殿對待自己可要比木下大人對自己好多了,自己在這裏不但吃的好穿的好,每月更是有奉祿可拿,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還可以向天下聞名的渡邊大人,與本多軍師學習,而這一且都是大殿給的。
想到這裏,隻聽市鬆激動的說道:“大殿待麾下恩重如山,麾下誓死不忘,不過,麾下剛與主公以比試力氣打賭,麾下輸了,所以隻能信守諾言,還請大殿恩準。”說完,隻見市鬆深深行了一禮,久久沒有起來。
若說比試別的,氏宗到還會相信兒子獲勝,可這力氣……市鬆的力氣可是要比鬆鶴丸大的多啊,他怎麼會輸,而且還輸的如此心服口服。
氏宗實在是想不通,兒子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戰勝市鬆的,而他也懶的繼續想下去,隻聽他開口問道:“鬆鶴丸,你給我說說,你是如何戰勝市鬆的。”
隻聽鬆鶴丸驕傲的說道:“回父親,幾月前,父親曾給孩兒講過一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作曹魏的強大大名派麾下猛將去請一位叫作諸葛孔明的大賢者出山輔佐,而孔明不願去輔佐,而他又自認武藝不精,所以就想出了扔手帕的計策……